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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事,他慣常沉穩持重,與不二週助一樣不動聲色,只是向遇到普通朋友般與人打了一聲招呼。
這樣就很好,無需距離太近,也無需刻意躲避。
“是網球社的福利,”對於為何在這個時段來到神奈川旅行,手冢這樣解釋,“休息三天,然後與立海大附中的網球社進行友好交流賽,夏油君的話,要去看一看嗎?”
“不了,”夏油禮貌地予以拒絕,“希望諸位一切順遂,我還有事要做,稍後再見。”
夏油上樓的時候還能聽到後面有人在大呼小叫,說手冢你在哪裡認識了這樣的人,看起來超酷之類的話。
所以,這才是普普通通的青春吧。
當然,遇到手冢君只是意外,而他現在要做的卻是給仍舊呆在這裡等候答案的米花町四人組一個解釋。
“他們又不算普通人,”玉藻前還在絮絮叨叨,“那個看起來像是小孩子其實不算小孩子的傢伙,身上的線亂作一團,很容易被死亡眷顧——哦,當然,”她又換了一種說法,“並非是他與死亡不期而遇,我的意思是,他會很容易遇見死亡……唔,說實話,這又無法被稱之為‘禮物’。”
普普通通活在世上的人,又有幾個能夠坦然地面對且接受死亡呢?
“線?”夏油回到自己的房間,擰開了床頭的瓶蓋,喝了小半瓶白水,“那是什麼?”
“沒錯,線,”玉藻前繼續解釋,“就像是人們口中的‘命運’一樣,各式各樣的線互相糾纏,構成了‘人’,而那孩子的線亂作一團,似乎也有著常人無法想象的經歷呢。”
“你的意思是,你能窺見命運?”夏油傑把頭髮紮起來,準備去隔壁拜訪還沒有離去的毛利蘭一行,“總覺得有些可怕。”
出乎意料的是,玉藻前對這種說法予以否認:“才不是,我也只能看到表面上纏繞的命理走向而已,再深些就無法窺伺了——而且,我無法看到親近之人的命理,比如說你,還有身為你戀人的神子殿下。”
“……好惡心,這種說法。”
談話止於他敲響隔壁的房門,一行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