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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狼狽,好遜!”
“只是有些累而已,算不得什麼。”夏油傑嘟囔著偏頭躲過五條的手指,他磨磨蹭蹭地起身,然後把自己的整個人都掛在五條悟身上。最強咒術師偏頭,看著像是大型樹袋熊一樣把腦袋埋在他肩窩處的男朋友,幸災樂禍地笑出聲來。
也許最佳拍檔們的戀愛經歷也跟普通人有所不同,他們之間的互動跟當初尚未告白時沒什麼兩樣,默契度也是幾年如一日的滿分。五條悟非常擅長撒嬌,身高超過190的大男生像是水裡的海帶一樣扭來扭去也毫無違和感,看起來甚至有些可愛。可夏油卻從不肯露出一絲能被稱作‘脆弱’的情緒,如同今日這樣的舉動還是第一次。
是極為難得的體驗呢。
“總而言之,”五條悟將整個手掌覆蓋在夏油的發頂,趁著對方露出這等難得作派的時候使勁兒把一頭已經梳好的黑色長髮揉亂,“傑也有在進步呢。”
“……說什麼啊,悟。”夏油又在五條悟的肩頭蹭了蹭,然後頂著亂髮抬起頭來,“完全不明所以。”
五條悟沒有正面回答。
或者說,在夏油傑用雙臂將他圈在懷裡、然後將頭靠在他肩側的那一刻,向來張揚到不懼這世上任何挑戰的五條悟難得多出了一種陌生的感覺——就如同整顆心被泡在乾淨清透的溫水裡,那種溫度透過血管逐漸延伸到身體的各個角落。夏油的頭髮有些長,額髮的尾部掃過他的脖頸,在未開啟無下限術式的時候會感覺到有一絲癢意,然後五條就突然紅了耳根,他裝作自己仍舊遊刃有餘的模樣,墨鏡下的雙眼裡卻盛滿了慌亂和無措。那並非是他們剛剛親吻或牽手時的水到渠成感,而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在偷偷碰觸自己心上人時的羞澀——沒錯,跟五條悟壓根不搭邊兒的詞彙在這時居然和這傢伙完全相稱了。
究其根本……大概只是因為夏油終於學會了在自己的男友面前展露一絲、哪怕只有一絲的脆弱吧。
夏油傑就這樣全身都寫滿了疲憊,寬大的法衣罩在他身上,遮住了明顯強壯有力的手臂和身軀,長長的黑髮就像是被編縛了諸多苦難與壓力,就這樣落在背上,如同無法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