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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臨下地開口道,“阻礙夏油大人者,即為死敵,”他早早啟動了封印的術式,就這樣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昔日的友人倒在自己面前,然後在術式生效的一瞬間轉身離去。
無需辯白,也無需解釋,他生在咒術界,以護佑普通人為傲,以身為咒術師為傲。他自詡為高尚之人,卻不免對滿是冠冕堂皇的世界生出厭倦之心,而特級咒術師夏油傑讓他看到那個或許會充滿著希望的未來——僅僅因為這樣的理由,他就選擇站在夏油傑的陣營,並且願意為那個或許存在的可能付出一切。
包括自己的名譽,也包括原本向咒術界獻出的忠誠。
這或許可以被稱作是一場政變,沒人知道……尤其是咒術師高層們,他們從來都不覺得那些沒有特殊才能的輔助監督和底層人員們會掀起什麼風浪,如果把[窗]看做是某公司會社,那麼這些輔助監督們也僅僅是普通的職員而已,而職能和權力皆被社長和經理掌握在手中,職員們僅僅需要配合工作。
原本是這樣。
而[窗]作為咒術界高層直屬的龐大組織,其核心構成自然是各家族的頂尖咒術師,但在五條悟的帶領下,不出三天的時間,整個機構便成功被這些後來者盡數掌控,幾位強大的咒術師都由五條悟去應付,至於其餘的事務,那些原本就忠於五條悟和夏油傑的中高層們自然可以單獨料理。
在得知訊息時,夜蛾正道差點嚇到心臟都從胸腔裡蹦出來,他急匆匆跟著樂巖寺趕往咒術界核心的高層人員常駐的某處辦公室最深處,他們推開門時,五條悟就大搖大擺地坐在室內唯一的一把老闆椅上,長長的雙腿交疊放在辦公桌上,看起來囂張得像是百年都難得一見的反派。
“五條,你在幹什麼!”
“如你們所見,夜蛾校長,還有樂巖寺校長——”五條悟攤手,“只是在兢兢業業地為咒術界做貢獻而已。”
夜蛾正道氣得眼前一黑,他剛要說點什麼,卻被樂巖寺打斷了思緒,那位京都校的老者猛地咳嗽了一聲:“五條悟,收起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語,現在坦誠一點沒有壞處。”
“好吧,”五條悟倒是難得擺出了一副十分乖巧的架勢,他收回了自己的雙腿,頗為無辜地將繃帶在手指上繞來繞去,然後眨了眨那雙幾乎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瑰麗眼眸,“那麼我再仔仔細細解釋一下:只是讓那些老人家回去享受天倫之樂,而我們這群年輕人則替他們負重前行,為咒術界的未來勞心勞力……唔,聽起來是不是感人至深?”
“你!”
“現狀就是這樣,天上天下,唯我獨尊——”五條悟擲地有聲,“既然是最強,那就要做一些最強需要做的事情,我即將開啟全新的格局,而未來就在此處。”
五條悟以極度強硬的姿態宣告了站在咒術界的最頂端,與此同時,他也承受了來自幾大家族的詰難,只不過如今他背後有近些年來最強時期的五條家,還有盤星教作為暗處的力量,自然能夠與那些家族的老傢伙們分庭抗禮,夜蛾正道回到咒術高專,並且開啟了最為強勁的結界,這次不是為了阻擋咒靈,而是為了擋住那些不懷好意的同類。
而天元大人卻十分反常地一言不發,甚至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很簡單,咒術界需要改變,而我也想要改變一切。”五條悟後來這樣給咒術高專的同期和學弟學妹們解釋,“則是傑的想法,也是我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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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知道消失到了何處的盤星教主似乎與這一切紛紛擾擾毫無關聯,他不知道咒術界如今已經天翻地覆——或許能夠想象得到,不過至少現在,他無法成為參與者。
在與五條度過了平安夜後的第二天,夏油傑就藉由‘他’的死亡之地那處的時空裂隙,響應了若有若無的召喚來到了陌生的某處。
那是一種極為微妙的召喚之感,彷彿有無數的聲音在他腦海中迴盪,無數男男女女的呼喚聲摺疊在一起,它們交疊成機械似的迴音,一遍又一遍地吸引著夏油傑追尋而來。
夏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在那一刻,向來是理智推崇者的他卻難得選擇遵循本能,他跟隨者聲音跨過時間和空間的長河,來到了另一處獨屬於他的因緣之地。
“總感覺有些奇特啊……這裡。”
說這話的時候,盤星教主正站在荒無人煙的密林深處,放眼望去盡是樹叢高山,倒是沒有察覺到咒力的波動,反倒是另一種力量在這裡肆意地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是某種意義上的重靈地,”夏油摸了摸狐狸的脊背,道,“察覺到了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