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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肯暗中派人截殺盤星教主、試圖暗中散播流言,就已經代表著那群人已經將以平民咒術師為、且如今成為一方勢力首領的夏油傑視為了敵人。對那些仍舊停留在舊時代的老傢伙們來說,現狀已經算是極大的羞辱,他們居然還要用那種極為不入流的手段來對付昔日的‘工具’,這未免過於諷刺了。

“……還真是壞心眼,不過夏油大人,有一點您千萬不要忘記,”錐生君真真切切地長成了可靠且強大的模樣,他就這樣坐在夏油身邊,如同閒聊一樣說出了他想要講述的重點,“無論如何,我們的底蘊遠遠不如咒術界,你永遠無法猜測對方又會打出怎樣的底牌。”

“可你別忘了,我們不是單打獨鬥。”

夏油施施然地將自己的一隻手臂從袖口處抽出,“五條悟,他永遠是我最可靠的盟友,和最強大的助力。”

身為御三家之一家主的五條悟才是對抗正統咒術界的核心,而夏油再如何強大,也只能從平民路線迂迴,二人一內一外,聚到一起才算是所向披靡。

錐生沉默許久後方才嘆道:“你們從遙遠的最初就已經做下決定了吧。”

在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在所謂的對抗還未初現端倪的時候、在那兩位特級咒術師還只是未成年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向對方許下誓言,並且將其視為至理,直至今日。

“……啊,”夏油聞言,蒼白的面容上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

伏擊事件結束後第七天,流言愈演愈烈。

東京咒術高專方面,夜蛾正道如今按兵不動,五條悟看起來一如往常,並未對‘夏油傑身受重傷’這種說法做出任何反應,有可能是知曉對方的真實情況,有可能是真的不在乎。

七海去靜岡縣附近祓除咒靈,灰原最近回家探親——他的妹妹準備就讀距離老家僅僅一個小時車程的高中,無論如何,身為兄長的他都要回去看望一下許久未見的親人。

如今有高層的使者長期駐紮在咒術高專,為的自然是向特級咒術師五條悟以及咒術高專校長夜蛾正道施壓。時至今日,所謂的‘對夏油傑進行處刑’已經不是他們最主要的目的,那些人如今想要的是夜蛾正道的妥協,和五條悟的退讓。按照往常的經驗,這並非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五條悟雖說行事風格頗為囂張,但卻懂得大是大非,夜蛾正道本就是正統的咒術師,深知聽從上級命令原本就是最為基本的準則。

只要東京咒術高專的兩位退了那一步,那之前所鬧出的動靜,也只是個笑話而已。

當然,五條悟向來懶得理會那群老傢伙們派來的使者,他態度囂張地完全無視了使者和所謂的請求,問起來也只說是怕夏油留有後手傷及平民和咒術界的根基。六眼並非萬能,自然有看不到的地方,他甚至看不出盤星教主究竟在新宿做了什麼,又怎麼能知道對方又留下了哪些後手呢?

五條悟說得理直氣壯,使者也苦惱到不知該如何應對,在五條悟越來越強硬——特指所謂的‘殺掉你們這群爛橘子’或者‘乾脆把他們打到不能出門’這種危險發言並非只是威脅而彷彿要付諸於實際的今日,就連高層的命令也無法動搖他分毫,又如何能讓對方聽從他們的指令?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可高層也不能退,他們需要擁有主動權,擁有說一不二的話事權,作為咒術界的核心權力構成,他們需要絕對的權威,不需要擁有反抗的聲音與舉動。

五條悟與夏油傑,這兩個人……對高層來說,無論如何都是必須要重點關注的存在。

而此刻,傳說中身受重傷的夏油傑卻出現在了仙台——即五條悟最喜歡的那家售賣喜久福店鋪的店門口。

他買了兩份大福和超大份的羊羹,然後找到了被建在樹下的木質長椅上。那兒空無一人,夏油索性坐了下來,將紙袋放到了身側。

大概是因為身體狀況的確有些差,他的面色看起來有些蒼白,身上的氣息也虛弱了許多。比之從前,體重大概有些許下降,身上的t恤鬆鬆垮垮,臉上也帶了幾份憔悴。

有粉色短髮的男孩兒從不遠處跑過來,對方頗為好奇地看了看長椅上擺放著的食物的外包裝,尤為禮貌地詢問了夏油傑後,決定獨自一人前去購買最新口味的甜蛋糕。

“很可愛吧,那孩子。”身側有人悄無聲息地坐下,那是一位看起來沒有什麼個人特色的男性,五官毫無記憶點、身材也十分平庸,只不過那聲音如同隱藏在叢林盡頭亙古不變的深湖,帶著幾份蒼涼和不易察覺的黏膩感,“難得遇到這種懂禮貌的小傢伙……啊,不過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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