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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烏雲漸漸朝地面逼來,雲頭落到了地上百丈,才停住不動,烏雲一陣翻湧,從雲裡降下一個身影,這人身披黑袍,全身都被黑袍罩住,叫人看不清其貌如何,只聽黑袍之人一陣狂笑:“永平小兒!我已佈下九幽追魂迷霧,看你再望哪兒逃!”這黑袍之人正是之前追殺永平的老魔,一劫屍修散魔!
永平與一旁的黑子只是定定的仰頭看向這人,表情肅穆,不見其他變化。
空中散魔又道:“永平小兒,你已難逃一死,不若早早將你那仙訣法寶一齊交了出來,也省的我再對你下辣手,受那無妄之苦。”
永平聽罷“嘿嘿”一笑,一個縱身便已飛上天空,與黑袍人齊平,他佯作受傷未愈,一手捂住心口,一手遙指老魔道:“你如此糾纏與我,便是為了我那法訣嗎?”
散魔對著永平上下打量了下,直從他的頭頂看到腳趾,這才舔了舔嘴唇道:“難不成你還有別的想法?”
永平對散魔戲謔的眼神不屑一顧,毫不生氣道:“口說無憑,貧道這便與你做過一場,看看究竟是誰打誰的主意!”永平話罷,猛然間大喝一聲:“就是現在,快快出手!困魔陣,現!”
話音一落,立刻生出四柱青光,同時從腳下大地衝天而起,直衝霄漢,將天上密佈的烏雲捅出四個大洞。
這四柱青光一在北方,主陣之人是金丹初期的落寶天宮弟子黃浩軒;一在西方,主陣之人是靈寂後期的絕仙閣弟子破命;一在南方,主陣之人是靈寂中期的浣花宮弟子申文志;而這最後一處,乃是東方三十餘里一面殘破牆壁之後,主陣之人個子不高,手持青峰長劍,身披青色道袍,不是那早已不在原處的黑子又是何人?
只見此時的黑子披著的八牛丁袍上貼滿了符篆,每枚符篆都在黑子的催動下綻放出熠熠神光,時時聚攏周遭靈氣,湧向黑子持著的,早先便被永平扔在地上的青峰長劍型極品飛劍法寶??紅菱劍,黑子劍尖一指,點中面前殘壁,紅菱劍瞬間爆發出強烈的光芒,這光芒又順著紅菱劍源源不斷的向殘壁輸去,霎時間,一道青光柱在黑子眼前沖天而起。
再看黑子,這會兒已經額頭見汗,他牙關緊咬,見光柱已成,大喊一聲:“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大師,若是您對上那些道門中人,可有把握?”皇宮內院,玉和殿中,隆祥皇帝眯著雙眼,對著新晉國師,佛門禪師正方道。
“阿彌陀佛,請陛下放心,只要不是道門幾大掌教親來,小僧俱有法子退敵,如之前武相那般修為,更是不在話下。”正方禪師告了聲佛號,一臉倨傲道。
隆祥皇帝大點其頭,頗為滿意道:“好!待得此番事了,朕便封你佛教為我大興國教,助你佛門宣揚教義,廣納門徒。”
隆祥皇帝一說完,身邊跟著的韋世昌韋公公立時喜形於色道:“恭喜國師,賀喜國師,貴教興盛,指日可待了!”
正方禪師雙手合十,高呼佛號:“多謝陛下,陛下日後但有差遣,儘管吩咐,正方敢不效死力!”
接著,殿內恢復沉寂,三人再不出聲,正方禪師也是知趣,告罪一聲,先退出殿外休息去了。
正方禪師一走,隆祥皇帝對著韋公公問道:“北方的事,你辦的如何了?”
韋公公彎腰道:“月前老奴已遣使去見閻蔓大首領,不日便該回報了。”
隆祥皇帝又道:“既如此,該是實行下一步的時候了。”
韋公公道:“正該如此,不過皇上,您看,這榜文又該如何起筆吶?”
隆祥皇帝目視殿外,雙手負背,娓娓道來:“偽臨朝項氏閻蔓者,性非和順,地實寒微。以虺蜴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殘害忠良。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猶復包藏禍心,窺竊神器。君之愛子,幽之於別宮;賊之宗盟,委之以重任。鳴呼!敬業大興舊臣,公侯冢子。奉先帝之成業,荷本朝之厚恩。袁君山之流涕,豈徒然哉!是用氣憤風雲,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順宇內之推心。爰舉義旗,以清妖孽。南連百越,北盡三河;鐵騎成群,玉軸相接。海陵紅粟,倉儲之積靡窮;江浦黃旗,匡復之功何遠!班聲動而北風起,劍氣衝而南斗平。喑嗚則山嶽崩頹,叱吒則風雲變色。以此制敵,何敵不摧?以此圖功,何功不克?公等或居興地,或協荀親;或膺重寄於話言,或受顧命於宣室。言猶在耳,忠豈忘心。一抔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託?倘能轉禍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勳,無廢大君之命,凡諸爵賞,同指山河。若其眷戀窮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幾之兆,必貽後至之誅。請看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