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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人做事情往往是出人意表的,尤其是張君寶,現在或者稱為張三丰更為合適,道觀完工卻是立馬把整個道觀封了,一個人晃悠悠的下山而去,讓所有人覺得驚奇,不知道這個年輕的張真人意欲何為,建了這麼大的道觀為什麼不待著,而是一個人下山去了,而且看他的樣子並不是下山玩玩,而是彷彿要到其他的地方去一樣。
其實這些人又怎麼了解張三丰在想些什麼,守著這麼一個道觀確是只有自己一個人,那自己要做什麼?整天打掃這個道觀?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既然決定了傳下真武大帝道統,那就需要人,不管是自己是不是要收弟子還是就是看管道觀的人,這總是需要人,但是人卻不能夠隨意這樣叫到道觀來,好歹自己也要考察一番,看看究竟有什麼人能夠入自己法眼,得傳真武道統。
這九州大地何其的廣大,張三丰光憑一雙腳慢慢的走,想要走上一個圈卻是不知道要多長時間,至少他從太和山下來,一直順著他的腳走下去,直到如今的地方,以及幾個月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不過他確實絲毫沒有什麼放棄的心態,修道之人尤其注重道心的展,而張三丰的道心可是非同尋常的堅定。
絲竹聲聲入耳,清麗的聲音在河面之上流動著,張三丰站在船上,淡淡的笑著看著這秦淮河的繁華,縱然如今是夜裡面,但是這自古以來就是出了名的青樓聖地,這邊的繁華可是非比一般,相對於白天的吵雜,這個時候秦淮河上面卻是依舊燈火通明,一艘艘各色的大畫舫上面有著各種節目。
張三丰這個時候站在船上卻不是附庸風雅,想要學著群文人才子博得佳人一笑,而是走到這裡順著風而已,但是這秦淮河的風一吹,卻是讓張三丰清醒過來,自己究竟為什麼會走到這裡,照例按照自己的腳步路線也不可能走到秦淮啊?
這稍稍一愣,便回過神來,既然來了,自然不能夠就直接掉頭而走,看看這裡的節目也不是壞事,一條長龍一樣,不管是河裡面還是岸上面都是熱鬧非凡,很多公子姐也都串在其中,節目不可謂不豐富,自然多數還是青樓之中各種頭牌的節目,清官人的嗓音也實在是千金難求,張三丰聽到不同的地方傳來的吟唱之聲也覺得很是新穎,畢竟自己從來沒有聽過。
“道長,可還要往前去,還是就此歇息一晚?”
船上划船的船伕問著,這船頭掛著的燈籠照耀之下才看得清楚這個船伕是船伕,但是也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張三丰卻還沒有他的年紀大。
張三丰一笑:“如此場景,既來之則安之,不妨一觀,一聽,船家何不坐下來,你我二人一邊觀賞,一邊用些酒菜……”
船家一笑卻也是放的開的人,也不管張三丰還站在船頭,就在一邊的桌案旁坐下來,這擺放酒菜的桌子顯然是這個船家自己做的,顯得有不平穩,但是也不會有人介意,張三丰一笑之下,也轉身坐下來,兩個人拿起一罈酒哈哈一笑剛灌到嘴裡面,卻聽聞前面畫舫之上傳來一陣琴聲。
這高山流水般的已經,清雅,高遠,頓時壓過了周圍的畫舫之上的琴聲,琵琶之聲,直入人心,就如同置身於崇山峻嶺之間,隨著那瀑布臨空而落,墜入深潭之中,衝擊的力量讓人感受到潭底那一股輕靈,清涼的泉水的流過人的心靈,讓人為之一顫,衝擊反彈之後那流水再一次流向遠方,有急到緩。
在別人聽來這琴聲確實是好聽,但是在張三丰耳朵裡面卻是不單單是好聽這麼簡單了,有的時候悟道就是需要那一剎那的神思,張三丰那一愣之間,嘴裡面火辣的酒嚥下去,外有這如同清泉一樣的琴聲,在這剎那間,腦海之中轟然之聲響起來,這麼許久以來,紫府之中那兩尊元嬰終於出現了變化,一暗一亮在身體外面塑上了鎧甲一樣的金色,但是那不是鎧甲,而是真實的金色,兩尊元嬰站了起來,身形迅暴漲,一動一靜,一陰一陽,就如同這琴聲來得恰到好處一般,會同那一口酒,卻是創造了張三丰的餓機緣。
那個船伕暗暗吃驚的看著張三丰,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突然靜下來的張三丰,整個人在夜間身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白色的光芒,顯得很是神聖,很有一股得道真仙的感覺,讓這個船伕不由得痴了,忘記了耳朵邊的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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