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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聲音冷冷的:“和他上床的時候,你也不會出聲麼。”
“……不會。”他低聲說,微眯著眼睛,眼尾沾染上一點光亮。
梁聽敘輕抹走他眼角洇出的淚,輕柔得彷彿回到了五年前。
盛意有一瞬間晃神,隨即天旋地轉,梁聽敘要他抓著床板。
“哭不哭,都別讓眼淚沾到臉頰,自己注意。”
又一陣難頂的快意,抖落了盛意眼底的淚,他慌忙低頭,眼淚“啪嗒”兩聲,拍打在枕頭上。
他依舊咬著唇,攥床板的手用力到發白,忍到極致。
昏昏沉沉不知道幾次,他又被翻回去,床上被他們毀得沒一處能入眼,衣服隨意丟在一旁地上。
“你瘦太多。”梁聽敘說著,撫上他的腰腹。
像是責備,像是質問,淡然的語氣卻又猶如隨口提起的一句話。
盛意重新拽上床單,彆著臉,一晃神,眼眸落在落地窗外。
在這個偏南的地方,窗外卻飄起雪了。
惹得盛意一愣神。
“和他做的時候,你也有心走神嗎。”梁聽敘掰回他的臉,問。
眼前晃過樑聽敘鎖骨側的痣,上面還有好幾年前他留下的“標記”。
這回盛意沒忍住,啜泣著嗚咽了一聲。
天泛白好久,該是八點了。
差不多收拾收拾得上班了。
梁聽敘睜開眼睛,手搭上一旁,卻只搭上滿床冰冷。
一個騰身起來,整間房間像被洗劫過又變成了平行世界一般,被他們滾落的東西都完好地放在了不屬於他們的位置上,擺放整齊。
盛意收拾的。
門口似乎有什麼聲音,梁聽敘掀開被子起身,揉著胃走出房間外,邊走邊說:“十點才上班,還早怎麼不多睡會兒。”
腳步卻驟然停在房間外,直視著視線所及最遠處,那一片旖旎。
盛意站在門邊,微微錯身偏頭,眼尾浮紅尚未消卻,嘴唇大概是被他自己咬出來的紅腫,臉頰的過敏,他昨晚幫他抹了藥膏,沒看出異樣來。
喉結泛著紅,是他咬的。
眼眸很淡,眼睫微垂著,沒看他,只停留沒一會兒便捲走了。
“啪嗒”一聲輕合聲,門扣上了,盛意也不見蹤影。
桌上卻仍擺著熱騰騰的早餐。
是冬至的湯圓。
外頭還在下鵝毛雪,落到手心就融。
走一步酸一步。
盛意蹙眉,一個沒站穩,當著趕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