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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聽敘:“鸚鵡教會他說話費時間,我們以後一起住,等穩定下來才有時間教鸚鵡說話。”
盛意:“貓還三天兩頭生個兩三千塊的小病呢,肯定是在我們有經濟基礎的前提下,才養寵物啊,你怎麼老想著否定我。”
梁聽敘:“沒想著否定你,等我們穩定下來,經濟穩定,肯定都養,鸚鵡養在籠子裡,不會被貓吃掉的。”
但最後,誰也說服不了誰,上臺前盛意鼻子一“砰砰”噴氣,生氣了。
徐文彬上回成了兩人鬧矛盾的第一犧牲者,這回一嗅到某些不對勁的苗頭,臉色十分好懂的盛意臉上開始慪氣,他立馬彈射到梁聽敘身邊問:“哥,你們咋又吵了,咋啦,和我說說。”
梁聽敘簡單地敘述他們之間的矛盾,眼睜睜地看著徐文彬的臉色由有點不信,到疑惑,到不可置信,最後生氣。
“盛哥,你這是什麼吵架理由啊,這樣,我以後你們合租,你們一塊養鸚鵡和貓,我給你們帶。”徐文彬信誓旦旦。
姜澈路過給它來一錘:“別瞎摻和,火上澆油了,沒人想和你合租。”
她已經盡力勸徐文彬快跑了,但徐文彬明顯沒聽到,哇哇地叫:“什麼叫火上澆油,姜姐,我這是在幫助我的好兄弟們解決問題,我可是維繫我們好兄弟關係的唯一樞紐。”
好自為之吧,姜澈拍拍他,走了。
盛意分明不想聽,還白了徐文彬一眼。
徐文彬深知維繫關係困難,苦口婆心和盛意說了很多。
盛意:“你很閒嗎?你確保你以後很閒,你不工作?打算啃老?那我覺得你的問題更嚴重,比起指責我,你能不能先管好你自己。”
徐文彬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辯解,被罵了一通,委委屈屈轉頭看向路枝姜澈,姜澈帶著他走了,邊走邊給他做心理建設,告訴他以後盛意和梁聽敘生氣別招惹他。
盛意說完自己也坐立不安。
他沒想說得這麼難聽,但他和梁聽敘待久了,總有種被慣壞了的感覺,因為梁聽敘總會讓他的。
他明明清楚,這不是件什麼天大的事,甚至稱不上事,煩躁的來源只是剛剛梁聽敘和粉絲說話的聲音很溫柔,拍照時湊得很近很近。
只是他特權的事情,好像不知道什麼悄悄溜離了他的掌心。
他變得喜怒無常,無理取鬧,遷怒他人。
最關鍵的,他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份煩躁,回懟所有人也不會讓他覺得開心,只會覺得自己真是過分至極。
梁聽敘站在離他一米開外的距離,神色突然有些緊張,溫聲詢問:“小魚,你怎麼了?”
“我不和你說話。”他賭氣。
賭完又後悔。
眼神有些空洞地望著不知道某處,嘴巴開開合合半天,組織了半天語言,就是說不清楚,把自己都搞急了,眼眶紅紅:“我不是……不是故意要這樣的,我知道這樣不對。”
梁聽敘情緒總是很穩定,好像無論他做了什麼多麼過分的事情,梁聽敘總能原諒他。
除了他傷害自己,關在房間不吃不喝那回,梁聽敘冷了臉。
其他時候梁聽敘的情緒都太穩定了。
-只是不想你用和我說話的態度對待別人。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他對著這張臉無論怎樣都說不出口。
他更多時候,希望梁聽敘的脾氣不要那麼穩定,希望梁聽敘也能對著他多點小情緒,最好他們大吵一架,吵著吵著,他就能順勢把這件事情提出來了。
吵架就不會擔憂說出口的話幼稚了。
“故意怎樣?”梁聽敘明顯被他嚇一跳,也不管他們關係不好著呢,快步走到盛意邊上,握著口袋裡的藥膏準備應急反應。
盛意仰著頭,看著天花板,等眼尾熱氣下去,重新垂下頭,聲音有點啞:“我有時候會覺得,總是我在給你添麻煩,你還要照顧我的情緒,明明只是無理取鬧,你也不生氣。”
他重新抬起頭,看著梁聽敘:“我這麼過分,你為什麼不生氣呢。”
梁聽敘一瞬間明白了。
盛意沒感受到他的依賴,盛意只是沒安全感了。
他眉眼重新溫和下來,湊到盛意耳邊說悄悄話。
梁聽敘:“嘀咕嘀咕嘀咕。”
盛意蹙了蹙眉,“啊?你說什麼?”
梁聽敘:“你沒聽清嗎?那我再說一遍。”
梁聽敘湊到盛意耳邊,重複了一遍“嘀咕”。
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