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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捏地找盛鳶開口了。
把原委講清後,盛意說:“他都不管我們了,我才不要用他給的票去玩。”
一邊說還一邊偷瞄盛鳶的表情。
盛鳶反而一副雲淡風輕模樣:“我昨天剛聽老薑說了。”
原來罪魁禍首在這裡!
盛意頓感失策,結果盛鳶下一句讓他更意外。
“有票就去吧,老薑聽小澈說,你很想跟他們去玩雪,現在那邊還下著雪,正好。”附近還有一家樂團,但盛鳶沒提起。
盛意整個人呆愣在原地,一臉疑惑。
盛鳶看他這副樣子哭笑不得:“媽媽和他離婚了,他對你也有撫養義務的,除了每個月的撫養費,出國的費用大部分是他報銷了。”
“我還以為……媽媽你很討厭他呢。”這個年紀的小大人的討厭可太簡單了,在意的人討厭的人,他們也會連帶著討厭,帶著仗義的不分青紅皂白。
“媽媽和他有些過節,確實對他印象很差,你不該受媽媽影響。”
盛意細想了下,“可他也沒來見過我。”
“他很忙,常在國外四處跑。”為了他的音樂夢,這點倒是沒錯。
“反正,既然他給了你票,你們就去玩玩吧。”
於是,開學兩週前,他們出國玩了一通。
聽完有名樂隊的演唱會,幾個人找了塊地方玩雪。
打真的雪仗,堆真的雪人,明明穿得厚厚的,卻各個凍得雙手通紅,最後躺倒在雪地裡,癱著不動了。
盛意有點小潔癖,但也還是跟著躺下了,躺在梁聽敘和姜澈中間。
身體不動,嘴邊卻停不下來,叭叭個不停,尤其是那兩個愛看樂隊表演的,更是聊得熱火朝天。
話題一過,兩人就安靜下來了。
盛意躺著也覺著有些尷尬。
雖然他已經和姜澈道過歉了,姜澈也說了沒關係沒生氣,但他還是覺得姜澈還是生著氣。
於是盛意往左翻了一圈,躺在姜澈身邊,厚厚的羽絨服拉到最頂,蓋著嘴,盛意就這麼拍了拍姜澈,說道:“真的對不起,我不瞭解清楚就說你,是我的不對。”
姜澈倒也不掰扯那些什麼我沒生氣之類的話了,順著盛意的話問他:“所以,我在你心裡,就是那種會打小報告的人嗎?”
盛意小聲嘟囔:“小時候那時是的。”
眼看著姜澈又要炸了,盛意連忙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