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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
冷不丁的，葉風想起了燕老頭最後說的那句話。
他說起了琴兒。
燕老頭究竟想要說什麼？
葉風的眼神突然泛起了精光，但很快，那絲精光隨之就黯淡了下來。
他親眼看到琴兒死在自己的面前，那麼，燕老頭究竟想表達什麼呢？
葉風嘆了一口氣，沒有再想下去，又開了另外一瓶酒，正準備痛飲的時候，酒瓶卻被人拿走了。
葉風轉頭，微微一愣。
柳如煙站在他的面前，撩起被風吹亂的秀髮，聲音清冷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喝酒而已。”葉風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儘量使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你哭了？”柳如煙凝視著葉風，緩緩道。
“你瞎說，我怎麼可能會哭。”
葉風轉過頭，不敢跟柳如煙對視。
“你就是哭了。”柳如煙繼續道。
“沒有，只是，只是眼睛進沙子了。”葉風揉了揉眼睛，道：“該死的，怎麼就揉不出來呢？”
柳如煙把酒瓶放在地上，蹲在了葉風的旁邊，看了葉風一眼，隨後目光又望向了漫天的星辰道：“能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了？”
“過了今天，我們就是路人了，對你述說，還有意義嗎？”葉風同樣平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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