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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想起來還是些事未處理,先走了。”
封予柔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將楚承時忘記了,調整狀態後,“多謝殿下能讓祖父與我見一面。”
楚承時說道,“不用,孫女想見祖父也是天經地義的,大概下個月底,封老將軍就可到達京城。”
顏初瑤起身道,“妾身送殿下。”
楚承時說道,“不用,孤先走了。”
話畢,楚承時就離開了棲雲殿,往林為霜的綺霞閣去了,他剛剛突然想到,好久未看霜兒了,還是去看看吧。
殿內,封予柔不滿的質問顏初瑤,“快說,剛剛殿下要與你說什麼,怎一見我在他就噤聲了呢?”
顏初瑤想著,該來的總會來,但這不能說啊,只能裝傻道,“阿柔,這,殿下突然噤聲了,我也不知曉啊?”
封予柔不信任的看向顏初瑤,“你就哄我吧,前日子殿下讓你去書房了,別以為我不知曉,這後院都炸開鍋了。”
“前幾日啊,殿下允我去書房看書,有一日殿下見我在看遊記,他說書房有挺多書的,就讓我去了。”
顏初瑤認真解釋道,這是真的,不需要心虛。
封予柔心想,這就用話誆她了,她不信阿朝會不知曉楚承時要說什麼。
她瞬間感覺沒勁,躺在軟榻上,用手蓋住雙眼,語氣平緩說道。
“阿朝,你是不知這後院女人挑撥離間的本事,一個個的在我面前說,阿朝不要我了,什麼好姐妹啊,都抵不過一個男人。”
“是嗎?可這話聽著怎麼不像真的啊,倒像你編的,”顏初瑤無情拆穿道。
畢竟她不信,後院的人會說你的好姐妹不要你了之類的話,這倒像是一個小孩子鬧糖吃。
後院的那些人頂多會挑撥離間,讓她與阿柔姐妹反目成仇罷了。
封予柔有些尷尬,因為那些話的確是她編的,不過也有不少女人“好心”提醒她,小心顏初瑤,別被背後捅刀子。
封予柔自然不會信的,但她就是難過,她害怕她們十幾年的情分因這深宮而斷送,她拿開手,直視顏初瑤的眼睛。
嚴肅問道,“她們都說,你有事瞞著我,你日後會朝我背後捅刀子,阿朝,你有嗎?”
顏初瑤感覺無法直視封予柔的雙眼,自然是有的,不過不是進宮後,而是進宮前,一直都有。
她不是封予柔眼中那個無慾無求的顏初瑤,那都是假象,用來欺騙世人的假象。
封予柔看著眼神躲閃的顏初瑤,明白了她有事瞞著,不過顏初瑤沒有欺騙她說沒有,給予了她一點安慰。
“那你日後會在背後捅我刀子嗎?”封予柔繼續問道。
顏初瑤急切道,“不會的,阿柔,我說不會的,你信我嗎?”
封予柔堅定道,“只要你說,我就信。”
雖然不知顏初瑤有何事瞞著她,但她不想說就不說嘛,十幾年的情意不是說散就散的,她不信顏初瑤在這十餘年裡都是假意。
顏初瑤說她不會,那她信她就不會。
封予柔忽然覺得自己矯情了,但父親兄長們相繼戰死沙場。
又從母親與父親排位訴苦時偷聽到,她們一家十餘年的京城生活,皆為永安帝的質子後,令她極度沒有安全感。
那一刻,封予柔明白了,她,早年去世的祖母,母親以及思意,留在京城並不是所謂的照拂封家親屬,讓祖父安心的守衛疆土,而是永安帝用來控制祖父的棋子,是質子。
難怪進宮前,母親總用飽含深意的眼神看著她道,“阿柔,你也該長大了。”
這皇帝啊,真是奇怪,要祖父幫他守護邊疆,又不信任的將祖父僅有的親屬困在京城當質子。
原來戰死的父叔以及兩位兄長,都不足以證明封家擁護大雍的忠心。
章德殿
楚承時從綺霞閣出來後直接回到了章德殿,將於良媛禁足到除歲再放出來,楚承時覺得他可以稍微清靜一個來月了。
雖說禁足時日有些久了,他也從未懲戒一個女子那般久,但楚承時想,他在生活上並未虧待於她,想通後便釋懷了。
善才從殿外進來,楚承時問道,“孤讓你去九哥府上,怎去了那麼久?事兒不順利嗎?”
“回殿下,順利,是奴才回宮途中有事耽擱了,”善才說道。
“什麼事?”楚承時心不在焉的問道。
“殿下,奴才回來時,聽宮人說,趙親王與宋親王在宮道上互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