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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這怎麼不是?只要二哥想,那些銀子就能入二哥的腰包裡。”
楚承英疑惑的看向七郎,只要他想,那些銀子就是他的?
“你的意思是,叫本王去貪修渠的銀子?”
沉思片刻,楚承英堅決拒絕,“不行,這怎麼能行呢。”
“二哥,這不行那你是有更好的法子去搞銀子?”楚承序反問。
楚承英沉默了,他能有什麼法子,當靠底下官員的孝敬銀子,根本不足以支撐這筆開銷,多請幾次客送幾次禮,銀子就花完了。
“可是,七郎,那是挖渠的銀子啊,沒有渠,底下百姓種的作物該如存活?”楚承英沉聲道。
“如今都入二月了,許多百姓都開始播種了,渠修不成,那些作物都得旱死,那些百姓也會餓死,本王不能做這種缺德的事。”
楚承序暗罵虛偽,如今在這裝的大義凜然了,連親生女兒都捨得送到北狄的人,會去心疼與他無血緣的百姓?
“還有,這些銀子丟了,戶部會不知曉?父皇會不知曉?”楚承英頹廢道,“三十萬兩白銀不翼而飛,父皇怎會不查?”
“二哥,”楚承序無奈,“不是讓你直接拿,直接拿了傻子都知曉銀子沒了。”
“那怎麼拿?這麼多州府,不知要修多少渠,盧維恩又精,撥的銀子少之又少,等這些大大小小的渠修完,怎麼可能會有銀子剩。”
“渠要修,銀子也要拿,”楚承序笑道。
楚承英真心感覺這七郎白日做夢,“依七郎之見,如何拿?這工部尚書不是本王的人,怎會聽本王的?”
“此事是交於工部的人去做,但二哥你到時可以插幾個自己的人去監工,那些採買的通通都換成自己的人,那些多餘的銀子不就是二哥的嘛。”
楚承英不是很清楚,換成自己的人,這三十萬兩也是拿來修渠的,都唯恐不夠,如何會有剩?這簡直是痴人說夢呢。
楚承序見二哥迷茫的神情,真的要直接點明來二哥才能聽得懂?心中怒吼當時父皇怎麼把他交於楊母妃教養,交於麗貴妃手中也好啊。
起碼四哥蠢的直接,麗貴妃手中的人脈也更好,但想想麗貴妃的為人,算了,他就算養在麗貴妃手中,也不會拿正眼瞧他,就別指望她能待他多好。
論母妃,還是楊母妃更好,起碼在待二哥的時候,能分出多餘的愛來給他,但也只是多餘的,僅是多餘的。
就算如今母妃因錦芫的事恨二哥,不怎麼搭理二哥了,但楚承序知曉,他還是不如二哥在母妃心中的分量。
“派二哥的人去監工可以知道工程的程序,二哥的人去採買可以買些價格合適的材料,這不就是有多餘的銀子了?”楚承序耐心道。
“買劣質材料?”楚承英驚呼,“可是材料不好,修的渠有用嗎?能通水嗎?”
“修了渠就能通水,不好的材料影響的只是渠的使用時長,頂多用的沒那麼久罷了,”楚承序敲著桌子,“再說了。”
“這渠只是解如今的燃眉之急,或許過段時日就下雨了,有雨了還需要渠嘛?”
楚承英點頭,七郎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要是幾年都不落雨呢?”
楚承序被問的不耐煩了,這二哥瞻前顧後的,簡直沒點果決,這日後的事日後再說嘛。
幾年不下雨也是朝廷的事,自然有朝廷解決,如今只是個親王就擔憂這擔憂那的,真把自個看成了心繫百姓的明君了?
要心繫百姓也得你能坐上那個位置再談,如今談,還太早了。
“二哥,那是日後的事,”楚承序耐著性子說道,“就算幾年不下,自有朝廷大臣與父皇商議撥銀子再重新修過。”
可能不是父皇了,楚承序心想,過幾年,坐上那位置的就不知是誰了。
是十郎?是二哥?還是他呢?
“還有,二哥,派去的人不能明顯是你的人,”楚承序提醒道,“被父皇知曉了,可是會厭棄咱們哥倆的。”
“本王知曉了。”
楚承英靠在太師椅上,雖說銀子的事有著落了,這事做成了,會有一大筆進項的,但還是一堆事壓著他喘不來。
“二哥,是還有什麼煩心事嗎?”楚承序見二哥還是一臉愁容。
“是六郎,開年後又病了,”楚承英揉揉眉心,“他那身子,本王都怕他長····”
算了,不說這些喪氣話。
楚承序見二哥擔憂他的幼子,依稀記得,母妃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