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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瑾兒跟在夜臨洲身後,兩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公寓周圍散步。
“送完阿姨……你還回臨安基地嗎?”
正無聊的踩著地上的石板,數著不同色塊石磚的夜瑾兒,突然就聽到了夜臨洲的話。
一時間,夜瑾兒忘記自己紅色和綠色的石磚各自數了多少塊,當然也沒聽清楚他的話,只瞪大眼睛望向夜臨洲,眼裡寫滿了迷茫。
小二看著自己傻白甜的宿主,發出了和顧舟一樣的感慨,有些心塞道:【他問你還回不回臨安基地。】
“回去啊。你為什麼覺得我不回去了?”她有些懊惱地抬了抬自己的腳尖,從腳下的石磚重新數,雖然她落後了夜臨洲不少。
“我……”
夜臨洲最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看著她踩著同色石磚,回到了公寓門前。
“江曉的仇我還沒報,只要林言還活著,我就不死不休。”夜瑾兒觸控著門框,回頭看了他一眼,眼裡寫滿了認真。
為江曉報仇從來都不是她掛在嘴邊的話,她是真的想去做。即使夜瑾兒本人是個沒有感情的怪物。
她向來將身邊的人歸成兩類,一類是如顧舟那般的自己人,一類是林言那樣的陌生人。即使她同後者存在一些糾葛,但她和後者終歸是“陌生人”,她這人向來是有仇必報,不然她和後者之間的關係就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夜臨洲顯然不懂她心裡真實的想法,很自然地跟在她身後,緩緩道:“要報仇的話,我也可以幫你,畢竟我也……”
他最後想了半天,他和江曉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多深,最多也就是隊員,甚至連朋友都算不得,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資格要替她報仇,
“嗯?”夜瑾兒回頭看著他的面容,那個向來鎮定的喪屍王難得有些慌亂。
好像不把這件事情同她聯絡起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徹底碎了,那是一種說不出口的慌亂,堪比下了一場大雨,他在雨中四處奔走,就為了一個避身之所。
“本來就沒想著將你牽扯進來。不是說我們之間沒有什麼關係,而是因為它太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會挫骨揚灰,受人唾罵,那條路太難走了。”夜瑾兒停下腳步,回頭衝他笑了一聲。
“可是……”他的話最後沒有說出來,因為左雲山來了。
左雲山一開口就是一聲“媽”,他那一嗓子吼的整座樓都聽的到,夜瑾兒額角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
“媽——我來的時候遇到外婆了,她還誇我來著……”左雲山想起陸博士那張慈祥的臉,忍不住嘚瑟起來。
被打斷施法的夜臨洲很不爽,聲音裡充滿了敵意,冷笑一聲問道:“誇你?誇你什麼了?”
左雲山衝他翻了一個白眼,十分驕傲地回答道:“我外婆當然誇我長得壯實啊!一看就能護著我媽。”
聽到左雲山的話,另外兩個人陷入詭異的沉默。
“你外婆曾經也這麼誇過隔壁的coco,哦,它是一條阿拉斯加。”夜瑾兒想起陸博士那匱乏的形容能力,除了形容自己實驗體,她大概真想不出什麼適合的詞。
幾天後,陸博士特意找了夜瑾兒,抽了她一管血,做了幾項測試,也就放她走了。
夜瑾兒是真正的離開了南方基地,陪同的人和來時沒多大區別,除了少了一部分科研人員。
夜瑾兒在此期間制定了自以為完美的計劃,只有夜臨洲一個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跟著她襲擊了女主。
準確來講,是在無人的地方套了麻袋,左雲山當打手,把女主揍成了豬頭。作為男主的孟行舟就站在巷口,抱著手臂看著女主被打,最後對夜瑾兒說了一句:“適可而止。”
夜瑾兒也知道事情不能太難看,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最多讓林言更記恨她,逼她搞小動作,然後抓住她的小尾巴。
傻白甜揮揮手,打手左雲山屁顛屁顛地跟在她離開。
夜臨洲被男主攔了下來,只見目光真摯又誠懇地對他道:“你從來沒有贏,我們都是輸者。”
他最後得了喪屍大佬一句“神經病”的評價。
之後的之後,言鶴和顧舟看到負傷的女主一臉迷茫,在左雲山暗戳戳地解釋下,眼裡閃爍著崇拜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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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基地的第一天,夜瑾兒偷偷摸摸進了言鶴的房間,她頂著言鶴看流氓的目光,強勢將種子的副作用從他身體裡剝離了。
替他承擔副作用的夜瑾兒,在言鶴震驚的目光下奪門而出。夜瑾兒將自己鎖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