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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帶著小朋友,三個人在群裡刷了近千條訊息,忍無可忍的群主突然出現,禁了三人言。
這並不能影響mask和小朋友的熱情,另建一個群,拉著幾個相熟的人說了一堆廢話。
直到十點的時候,夜瑾兒犯困去睡了。
新加入其中的易言安一直處於潛水狀態,等著夜瑾兒下線,才出來說話,問了不少有關夜瑾兒的事情。
群裡大多數人都記得她是個技術一流的聰明小孩兒,提及她的時候,都能說上兩句。但對夜瑾兒小時候感興趣的,好像不止他一個。
於是不久後,曾經以為自己將糖果隱患徹底清除的夜瑾兒遭了殃,連同“好隊友”一起。
那天,夜瑾兒和易言安臨近開學,特地一起準備開學用的東西,走在半路就被人套了麻袋。
易言安有沒有受傷,夜瑾兒是不知道。
反正她一點事兒都沒有。
而且,對方並沒有要對他們做什麼的意思,完全就是被好吃好喝供著。
夜瑾兒:“上次綁架我們的那群人,和現在的一比,無論是從體型還是態度上來說,完全更符合綁架犯的氣質。”
她甚至還有時間對那些人評頭論足,而易言安滿腔怒火,在看到夜瑾兒那副平淡的樣子時,完全沒了脾氣。
“你說,他們抓我們做什麼?”
見易言安不回答她,夜瑾兒繼續追問道。甚至開始考慮兩年前那個比牌面說真話的可行性。
但易言安明顯沒有想和她一起玩的心情,甚至擔憂他們對她做什麼。
夜瑾兒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頂多就兩種情況。
一種是看上了她的技術。
另一種是看上了她的皮相。
前者活著,甚至提出公平交易都不是什麼問題。
而後者,一個精緻易碎的花瓶罷了,大不了再找一個。
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