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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瑾兒暫時接受不了。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不再將目光轉向洛北辰。
對此一無所知的洛北辰以為夜瑾兒是擔憂顧年,也不再說話,站在她身旁坐下療傷。
明燭吃了丹藥明顯好轉了不少,身上雖然還有一些零散的傷,但也不會像洛北辰那樣,他站在夜瑾兒身旁,一起看顧年與雲墨的打鬥。
顧年與雲墨的戰鬥以雲墨的逃脫為結果,當然他們兩個誰都沒撈到好處,兩個人皆受了重傷。
原先神神叨叨的雲海宗長老從地上醒來,從白淵和他另一位親傳弟子口中得知夜瑾兒用了他們不少靈石。
同魔族的戰鬥中,雲海宗有不少東西都被毀壞,需要一筆不菲的修補費用。
雲海宗宗主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再次暈了過去。
之後,各個宗門少量的補貼了雲海宗,多多少少填補了這個窟窿。
一系列的事情結束,參與宗門大比的人也陸續離開。
夜瑾兒回宗門的第一件事,是跑去許少白的山頭翻舊賬。受了傷的顧年沒有精力去吃瓜,特意叫了嵐裳過去,讓他用留影石記錄下許少白的黑歷史。
受許少白欺壓多年的嵐裳當然非常樂意,拿著留影石就跑去看戲。
非寒顧不得碰瓷,也跑去看戲。
於是玄天宗現任長老除了無情和顧年,都到了現場吃瓜。
“我說從仙魔兩界交接處回來,右眼皮怎麼跳個沒完沒了,原是雲墨跑去了雲海宗搞偷襲。”
許少白當了那麼多年的宗主,自然是有些淡定在身上的。
對於夜瑾兒從雲海宗回來就直奔到自己的院子的行為,一點也不驚訝,甚至還有種早預料的表情。
“大師兄知道我為何要來?”
她沒和他客氣,直接坐在他身旁的石凳上。
“我早先就跟洛辰溪那個坑貨說過,紙是包不住住火的。但他這人軸的很,偏不聽我的話,非要將你的記憶給封印掉。以至於兩個有情人見面不識,刀劍相向。”
許少白打了個哈欠,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一本小冊子,扔到了桌子上,沒有書名。紙質泛黃,一眼就能看出年代久遠。
夜瑾兒:“……”
她並不能理解許少白的意思,只靜靜地盯著他,許少白作為一宗之主被盯的頭皮發麻,最終嘆了一口氣。
“這冊子是那個老六留下來的,生怕我照顧不好你,硬生生寫了一本書。”許少白想到那個老六又心酸又痛苦,“他人都沒了,還留給我這麼多的痛苦。老六是這件事情的主導者,我和你其他師兄都是參與者。”
早就知道過去的夜瑾兒冷漠地點了點頭,嚇得許少白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差點以為夜瑾兒下一秒就要暴走,好在夜瑾兒是真的冷靜。
“我和其他人都知道瞞著你不好,但那老東西對你的影響太大了,以至於經歷過那件事你就不願意同旁的人交流。”許少白目光悠遠回憶起過去,“那時候的年年,急的天天在我們面前哭;嵐裳比較衝動,差點帶著小白菜殺進首席的房間,好在無情冷靜,拿著紅繩將她綁了;非寒仗著力氣大,拆了老東西的房間,我現在住的是重新建造的……”
夜瑾兒從昭雪的記憶裡看到過,那時候非寒一個人重修房子,首席長老的狗腿子坐在樹蔭下喝著涼茶監督非寒。
“那邊兩個,別拿著留影石蹲在樹上了,也下來坐坐吧,然後向小師妹表明心跡。”許少白覺得只有自己一個人下水不行,硬生生將樹上的非寒和嵐裳也叫了下來。
非寒和嵐裳尷尬地從樹上下來,一個尷尬地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說了句“今天的天氣不錯”。
許少白抬頭看了一眼陰沉的天空,慢悠悠道:“今日的天氣確實不錯,沒有太陽,微風輕拂,整個人都覺得熨帖。”
聽許少白這麼說,嵐裳只覺得更尷尬了。
“是二師兄讓我來的。”嵐裳默默地掏出了留影石,相當自覺地坦白了。
非寒見這狀況,也瘋狂點頭,說道:“對對對!我也是!”
“你是當你大師兄這些年都跟小白菜打交道了?顧年會派你來?”許少白輕輕抬了抬眼皮,見非寒面色漲紅,無言以對,於是許少白低頭繼續扒著橘子。
許少白將扒好的橘子放到非寒手裡,嘆了口氣道:“非寒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會撒謊。不扯了,和小師妹繼續聊當年吧。”
嵐裳鬆了一口氣,語氣同許少白一樣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