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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的真話夜瑾兒一句都不敢說,顧年萬一哭起來,也只有許少白能攔住。
於是夜瑾兒昧著自己的良心道:“師兄方才帥的慘絕人寰。”
顧年得了夜瑾兒的誇獎,美滋滋地同許少白顯擺,這可把對面訓斥弟子的許少白給羨慕壞了。
夜瑾兒本人是不知道這事兒的。
她眼神好,看到小二從那兩個觀看他人比試的人手裡討了吃的,才繼續依照她的吩咐埋靈石。
夜瑾兒給它的是極品靈石,她生怕無法支撐起整個陣法,便用了昭雪的極品靈石,不過依據雲海宗財大氣粗的樣子,若是魔族過來,她就掀了防禦大陣去對付他們。
坐在主位上的雲海宗宗主脊背一涼,總覺得有人在背後打他的主意。
他身為化神期都能感受到的惡意,這人得有多大膽呢。
雲海宗宗主不知道的是,那個膽大的人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忍受自己師兄的嘮叨。
夜瑾兒也就第一天安分地坐在臺上觀看他們比賽,之後就沒來過。她這樣的行為,讓參與比試的明燭和洛北辰略顯心涼。
不過想想她這些年來一直把他們扔進秘境裡,除了必要時候叫他們回宗門,他們二人也就釋然了。
柳紅煙可不會這麼想。
“顧長老,怎麼近來都不見昭雪仙子出來了呢?該不會多年不出門,或者說她因我小師妹比她當年更優秀自慚形穢了呢?”柳紅煙兩眼滴溜溜地轉著。
顧年一看,就知道她這個人一肚子壞水。
當年追許少白也是,拿著一手的綠茶小技巧在許少白麵前溜達,柳紅煙她也不曉得許少白這人常年喝茶,她是哪個品種的一品便知。
許少白的客套敷衍被她當做守禮不逾矩,許少白那二百五的形象在她心裡約莫就是翩翩公子那一型別的。
顧年無情的翻了個白眼,然後捏著自己的中指嘲諷道:“啊對對對,我家小師妹和我小師侄一樣二十多歲就結丹,哪像你口中的小師妹啊,如今都三十好幾了才結丹。我小師妹是羨慕她天資一般,還是羨慕你一大把年紀沒人追?”
柳紅煙被顧年懟的面紅耳赤,“你”了半天也沒個所以然,顧年驕傲地像個孔雀一樣仰起腦袋。
藏在某棵樹上的夜瑾兒沒怎麼關注高臺上的情形,畢竟顧年和柳紅煙每天都要來這麼一出,她將神識籠罩整個雲海宗,企圖尋找到魔族安插的人。
但,好像他們太能藏了,一連十天她都沒發現魔族人的影子。
難道雲墨不想玩陰的,想光明正大地對修仙界發起攻擊?
夜瑾兒想不明白,只能揉亂小二的毛髮,小二默默承受著快……哦不,痛苦,整隻狐狸躺在她懷裡打了個哈欠,也幫她關注著雲墨那腹黑男的動向。
但是……
雲墨在魔界除了看人跳舞、聽人唱曲,偶爾殺人之外,小日子比它這隻狐狸都要滋潤,小二整個一羨慕嫉妒恨。
不過它的日子過得也不錯了,別的系統累死累活也就只能拿那麼一點點抽成,它宿主倒好,一點也不稀罕全給了它。
【宿主,您不是說魔族會來嗎?現在已經十天了,魔族人還未來襲,您不擔心?】小二問道。
夜瑾兒搖了搖頭,她對魔族的搞事情的反叛基因還是比較信任的,而且她也相信雲墨是不可能放過這麼一個削弱敵方勢力的機會。
“不用管他們了,我們已經埋了暗線保護這些人,來與否全看雲墨是否想打起來。”
小二:……
第十一天已經過了整整一輪比賽,篩掉了一半的人,剩下的一半重新進行了抽籤分組,明燭和洛北辰的比賽進行的早,就在今天。
也是從今天開始,丹器也開始了比試。
洛北辰不一樣,他一個人參加了所有的比試,以至於明燭看他的時候都帶了一絲看渣男的意味。
明燭和洛北辰都是修煉者,兩人都是使劍的好手,不過兩人的招式不怎麼花哨,破有種化繁為簡的意思,夜瑾兒覺得這次回去之後,自己不能再當甩手掌櫃了。
要好好的教導他們,順帶拉上許少白那個日常惹事情的傢伙,也不清楚她不在玄天宗的這些日子,宗門裡的那幾個人是什麼樣子。
夜瑾兒從袖中掏出一張傳訊符,糾結著要不要親自瞧瞧。許少白、非寒、嵐裳和無情四個人聚在一起,也只會打牌設賭局,應當惹不出大事。
符紙燃起,嫋嫋青煙在空中盤繞,待了許久,最終隨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