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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夜臨洲有些不解地回頭看了她一眼。
“我是擔心他的感染性，現在的左雲山對人類不抱有任何好感，加上影子消失。我怕他一怒之下直接感染基地裡的人類，畢竟……即使有解毒劑，偽王和真王直接感染的喪屍無法復原……”
夜臨洲的腳頓了頓，唇抿成了一條線，似乎是在考慮夜瑾兒提到的問題。但，夜臨洲思考了很久看向了她，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被真王和偽王感染的喪屍無法復原？”
本等著夜臨洲回答的夜瑾兒聽到他的提問愣了片刻，呆萌地點頭。
“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但被你和左雲山感染的人，是沒辦法變回原樣的。就好像——西方的吸血鬼一樣？”夜瑾兒想了很久才想到一個比較合適的答案。
夜臨洲不是很瞭解吸血鬼族裔的關係，夜瑾兒只好一點一點的給他解釋，直到他懂了之後。
才覺得這個設定真是讓他一言難盡。
之後就是更大的疑惑：為什麼真王和偽王會有區別？那這個區別又在什麼地方？
夜臨洲有太多的問題想問，便追著夜瑾兒問了個徹底，夜瑾兒也不含糊，將自己知道的情報原原本本地透露了出來。
“你們的區別——大概是在於瞳色，還有意識保留的完整性。至於為什麼只有三個偽王和一個真王，我是從影子從那裡知道的……”
“偽王極大可能是保護你的，畢竟剷除了你，喪屍群龍無首。如果重新進化出新的王，則需要很久，偽王這時候也會發揮自己另一個作用——成為新的王。”
“左雲山和影子所說的三個偽王，極有可能是指我們現在所處的這片大陸同時存在三個偽王，至於其他地方……或許可能會有相同體系和不同數量的偽王。”
夜臨洲一副大受震撼的樣子，他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成為喪屍王，而不是成為偽王，或者是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普通喪屍。
他悄悄看了一眼夜瑾兒，覺得問題出在她身上。
—
臨安基地進行過一次大整合，因為是新人小隊，十人起步的那種，除了左雲山和夜臨洲兩個非人類，還有原先的五個人，現在還另外加入了女主林言、男主和一眾男配。
看著這樣一個集主角團和反派團於一體的探索者小隊，夜瑾兒覺得這就是孽緣。
大概是林言向其他人說過他們的壞話，主角團對他們反派團意見很大，連帶著小隊的氛圍不怎麼好。
正如此時，男二一副護崽子的樣子護在女主身前，上下打量著夜瑾兒，最後慢慢開口道：
“你就是陸零？”
聽著他語氣裡的不屑和嫌棄，顧舟差一點衝過去揍他一頓，如果不是夜瑾兒攔著她，她肯定要讓他哭著找媽。
“是。”夜瑾兒茶色的眸子裡沒有任何波瀾，看起來有種危險的色彩。
“就是你，曾經欺負過阿言？”男主整著自己的髮型，自以為狂拽酷霸地俯瞰眾生，實際上就是一箇中二病晚期。
左雲山窩在一旁，情緒低迷，喪母之痛讓他打不起精神。
“那是誰？我不認識，我只知道將江曉推下城樓的壞女人叫林言。”夜瑾兒低低笑了一聲，這一聲笑，讓主角團齊齊抖了一下。
不知道其中一個男配是不是對女主愛的不夠深沉，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慘白。
小二很快通知夜瑾兒——女主光環碎了一點。
夜瑾兒並不打算放棄誅心，意味深長地看了林言一眼，揚起唇角輕輕笑道：
“知道審判者這個角色嗎？人類升入天堂或者地獄由他衡量，不要以自己是無神論者而驕傲，你怎麼知道死後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如果真要審判，左雲山也逃不了。
“死後的世界怎麼樣，你又不可能知道，少在這裡唬人了。”林言強壓下心裡的恐懼，高聲反駁她。
夜瑾兒不說話，只靠著座椅閉上了眸子。
那樣的世界，影子的記憶裡有。影子依照規則衡量人類的善惡，評判他是否具備輪迴的資格。
“拋棄他人者為惡，傷他人性命者為罪，身兼多罪者，受盡天罰不入輪迴。”夜瑾兒睜開眼睛，對強裝出鎮定的女主一字一句，緩慢地說著。
看著她偽裝出的鎮定破解，看著她不再反駁自己。
夜瑾兒的目光落到了夜臨洲身上，看著對方衝她笑著，她很乖巧地回了他一笑。
抵達任務地點附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