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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他的小師妹一樣。
非寒就不一樣了。向來腦袋一條筋的非寒罵罵咧咧的,試圖拉著無情一起離開這個氣氛詭異的地方,但他失敗了。
“你我回去也無事可做,不妨在這裡多待一會兒。說不準,以後就沒這個機會了。”無情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看向非寒,而是將目光放到了自家修習無情道的小師妹身上,特別是她手腕上的那東西。
他總覺得那東西眼熟。最終將目光定格在了手中的紅線上。
他想起來了。那日醉酒之後,他便不記得自己將那根已經是法器的紅繩丟了,具體丟在了什麼地方,他醉的厲害,絲毫不記得了。
現在看來,想必是被小師妹撿走做了裝飾……
無情的念頭在看到明燭手腕上的紅繩後,碎了一地。
他確定了,明燭那個叛逆期遲到的熊孩子誆了他的小師妹,用紅線綁了他與小師妹。
“哎……”無情別開頭嘆息一聲,“有時候,這紅線就是一種心理安慰。是真是假,使用者自我欺騙。壓根兒就不願意去思考。你能為她綁上,她也能——親自斬斷。”
非寒聽不懂無情的話,忍不住去追問他,最終只得到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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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白和顧年長長的名單最終還是沒來得及全部實施。
金烏凌空,散發著讓人頭暈目眩的光,刺的人睜不開眼。
但他們的未來並非如此,這最後的烈日像是他們生命盡頭的迴光返照。
在許少白脫離他們隊伍的時候,夜瑾兒叫住了他:
“許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