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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內,魏琦老將軍坐在馬紮上,對面坐著一位文士,正是公孫將軍的長史王溫舒。兩人面前有一個小茶几,茶几上卻是一壺酒,兩個小酒盞,兩人一邊慢慢飲酒,一邊聊天。
“老華,你這麼安排是否有些冒險?”王溫舒開口問道。
“王瞎子,俺老華打過這麼多年仗,你還有啥不放心的?”魏琦,或者說得花和尚滿不在乎。
“老華,那是在武陵,他們手下個個是驚才絕豔之輩,現在他們手下都是些什麼人?刑徒、民夫,訓練的時間又這麼短。”
“他們的手下弱,對方也是一群弱雞呀!”魏琦哈哈大笑。“王瞎子,你確保銳鋒營被安排在奚關之外,充當前鋒是吧?這一步可不能出錯。”
“我辦事,你放心。打仗我是不行,算計人心,你老華差我十萬八千里呀!出發之前,我找到朱校尉,只說了一句話,那朱校尉就心領神會。”王溫舒得意地說。
“就說了一句話,你敢確定那朱校尉懂你的意思?”魏琦有些懷疑。
“我對朱校尉說,‘公孫將軍說,銳鋒營太能打了!’”。
魏琦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們這些讀書人,心真tm的黑,殺人都不見血呀!當初我老華就是被你們這些讀書人給坑的。”
“老華呀,不是我說你,你這脾氣也得改改了。兩軍對壘,但要拼實力,也要注重人心啊!”
“你懂個屁!”魏琦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