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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少淵不遵軍令,斬立決。有誰不服嗎?”江柳環視眾人,眾人低頭,包括那些隨軍修士,不敢與江柳對視。
其中卻有兩個人悄悄抬頭,看了看江柳,兩人的眼中竟有……欽佩之色。兩人正是最早來到教場的一群人中的領頭者。
眾人,尤其是隨軍修士大為震驚,這位童少淵是修為最高的煉氣士,達到練氣五層境界。新來的都尉大人雖然人高馬大,可明顯不是練氣士,卻能一拳將練氣五層的童少淵斃命,童少淵連還手都做不到,這讓眾人無比震驚。
其實更加震驚的是程胖子三人,因為三人知道江柳金丹碎裂,修為全無。現在江柳竟然能一拳打破練氣境修士的防禦靈器和護罩,這讓三人無法理解。那些隨軍修士還在懷疑江柳是否動用了異寶,只有程胖子三人清楚地知道江柳是依靠純粹的肉身力量殺死童少淵。
程胖子暗暗掂量自己能否扛住江柳的這一拳,可是他無法判斷,他也不知道這一拳是不是江柳的全部實力。他猜測應該不是,沒有誰會輕易把底牌亮出來,他不會,江柳應該也不會。
江柳為什麼忽然對這位素未謀面的童少淵痛下殺手?江柳本來的打算是看一看,兩位主簿傳令的時候,有沒有刺頭跳出來惹事。如果有刺頭跳出來,第二天江柳正好可以殺雞儆猴。可惜這些修士和刑徒都是人精,沒人主動挑事。
江柳派出所有的“小白”監視隨軍修士,他決定向這些隨軍修士下手,鎮住了這些修士,那些刑徒自然也就老實了。
結果讓江柳看到了童少淵的另一面,表面上仙風道骨的有道之士,竟然在煉魂。這是一種靠折磨魂魄的殘酷功法,所謂殘酷,只是在江柳看來,很多修士並不以為意。
當時,江柳就想出手,左思右想,還是忍到第二天。沒有人鬧事,正好拿這位童少淵立威,而且他還是修士中修為最高的練氣士。
對江柳來說,殺了童少淵,解放了那些被拘禁的魂魄。對其他人來說,江柳是個不問青紅皂白,無緣無故殺人立威的魔頭。這也正好達到了江柳的震懾全營的目的。
“諸位修士,我給你們一炷香時間來決定是否留下來,留下來,就要聽我柳泉的命令,軍令如山,違令的下場就如童少淵一樣。要走的人,我也不會強留。”江柳話音落下,半晌竟沒有一位修士敢動身。
又過了一會,有一位修士戰戰兢兢地說,“柳都尉,你說的話當真?”
“當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柳泉說到做到,絕不食言。”
“那我走了。”那修士小心翼翼地慢慢離開,看江柳和程胖子三人沒有阻攔,那人身形加速,很快消失在眾人視線中,明顯使用了神行符。
看到江柳沒有阻攔那名修士離開,又有數位修士飛速離開。營中本來有十六位修士,江柳殺了一個,走了十一個,只剩五人留下。
見到沒有人再離開,江柳指了指最早到達校場的兩夥人的領頭者,說,“你們兩位和修士留下,其他人解散回帳,整理甲冑軍械,明早卯時聚兵,甲具齊整者加餉。”
眾人離去,竟然無人敢喧譁,校場上只留下七人。江柳指了指那兩個領頭的人說,“你們兩個隨我進帳,”又對那五個修士說,“你們在這裡等著。”說完,也不理那幾個修士,轉身進入大帳。
那兩個人將兵器留在大帳門口,進入大帳,向江柳躬身行禮。江柳看著兩人,這二人武功不弱,但是未入先天。“說說你們的情況,你先說,”江柳指著其中一人。
“稟告都尉大人,在下智瑜。”
“哪兩個字?”
“智珠在握的智,懷瑾握瑜的瑜。”
“出自大族?”
“智氏旁枝,在族學讀過幾年書,讀書不成,棄筆從戎。”
“因為什麼成為刑徒?”
“兵敗。”
“在軍中任過什麼職務?”
“隊長。”寶船國等三國的軍制,百人為一隊,由隊長統領,就是俗稱的百人將。
“你呢?”江柳又問另外一個人。
“李晉,寒族,其他同上。”這位李晉真是惜字如金,江柳不禁笑了笑。
“王主簿。”江柳大聲喊道。聽到喊聲,王主簿很快進入大帳。
“王主簿,書寫命令。”王主簿趕緊來到書案前,鋪好紙張,將毛筆蘸飽了墨,等待江柳吩咐。
“茲令,任命李晉為銳鋒營左曲長,見令生效。都尉柳泉。某年某月某日。”
“茲令,任命智瑜為銳鋒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