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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與人爭鬥受傷了不成?”南宮說。
“由此可見,峰主把凌師兄看作自己的孩子了。”江柳說得沒錯,山上修士如果不與道侶生子,就會把嫡傳弟子視為自己的後代,因此,關愛備至,寵溺不下於凡夫俗子。
長春宮山門,榆錢坊市,一家酒樓一樓大廳,五人圍坐一張桌子。五人是鄒湘語、俞傑、陳燕磯、陳叔慷、陳石翁,陳叔慷和陳石翁坐一條長凳,其他三人各坐一條凳子。
“知道了嗎?”陳燕磯先說話,話是對著鄒湘雨說的。
“我是親眼目睹,那場面,真是壯觀!多少年沒見到這種景象?上次看到類似的景象還是中州那婆娘結丹。”鄒湘語說。
“鄒公子,你有沒有辦法?”陳燕磯說。
“什麼辦法?”鄒湘語反問。
“廢什麼話?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現在這種情況,他還能離開這裡嗎?”陳燕磯怒了。
“怎麼辦?好辦啊!讓俞鎮守幹翻守門的,你旁邊的二陳剁了姓孫的,咱倆把人一綁,溜之大吉。”鄒湘語說。鄒湘雨說完,旁邊的陳叔慷躍躍欲試。
陳燕磯氣得瞪了陳叔慷一眼,轉頭對鄒湘語說,“你知道這不可能!”
“老陳,算了這麼多年,你相信你的大道嗎?”鄒湘語盯著陳燕磯,語氣嚴肅。
陳燕磯沉吟良久,“信!”
“好!打架咱倆不行,但是說到算卦,天下也沒有比咱倆更強的了。既然咱們兩個的卦象是一樣的,那麼……”
“等。”鄒湘語和陳燕磯同時說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