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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地潛入靈寶山,探查到有可能是守護密庫的修士位置,江柳的身形如一縷青煙,直奔向目標所在。
那修士的位置是在一處山峰之內。來到一處山峰的半腰處,江柳卻找不到可以進入的門戶,顯然這是一處極高明的陣法。不破解陣法,連守護修士都看不到,何談進入秘庫?
江柳不慌不忙,手中出現一張靈符,是一張黃紙符籙。其實這黃紙才是最常見的畫靈符的符紙,上次中年漢子陳叔慷賣給他們的白紙符籙,是窮得連黃紙也買不起的符師才會購買的普通紙張,根本不能算作符紙。
當然還有更好的符紙,比如金色符紙。上次埋伏凌逸塵的隱冬宗主使用的替身符就是這種金色符籙。
江柳手中的靈符名叫“天璇破陣符”,是那中年漢子陳叔慷賣給他的。在出發之前,江柳悄悄來到榆錢坊市,尋找那上次賣給他靈符的中年漢子。那漢子還在榆錢坊市中擺攤,看到江柳,非常熱情。
江柳不禁回想起與那中年漢子的對話,“小兄弟,怎麼樣?上次賣你的芳華符管用吧?你那道侶現在是不是更水靈了?我跟你說,我賣靈符就是講究一個字兒——誠。”陳叔慷囉囉嗦嗦地說著。
“陳大哥,你有沒有那種靈符,可以破開陣法?”江柳小聲地問。
“哦哦……小兄弟,沒看出來呀,你這年紀不大,膽子不小,吃著鍋裡的,看著碗裡的,怎麼?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人家沒同意,你想晚上用強?不對,小兄弟不是這種用強的人。哦,一定是這家姑娘的師長不同意,你們兩個想晚上暗度陳倉。可是這家師長把姑娘管的太厲害,還佈置了陣法,嗯嗯……”陳叔慷各種想象和腦補,說得江柳啞口無言。
“被我說中了吧,啊,年輕人風流一點沒什麼,但是千萬記住,外面彩旗飄飄,家中的紅旗可不能倒啊!糟糠之妻不下堂,你可不能對不起我那漂亮的弟妹呀!”陳叔慷繼續胡說八道。
“陳大哥,到底有沒有這種符?”江柳不耐煩了。
“有,當然有,就是價格貴了點。”陳叔慷讓旁邊的老頭幫著看著地攤,他帶著江柳來到街拐角,從袖子裡拿出一摞靈符。“這種叫天璇破陣符,啥陣法都能破,你看看這質量,這可是黃紙啊,不是白紙!”
江柳討價還價,最後以每張十二塊靈石的價格,購買了十張破陣符。
現在江柳手中拿的就是這種天璇破陣符,使用靈符之前,江柳心中默唸,一定要管用,一定要管用。
靈符在黑暗當中發出微弱的靈光,江柳眼前瞬間出現了一道門戶,門戶之後,是長長的走廊。江柳可甚至可以看到走廊深處那盤膝坐在兩扇石門前的駐守修士。石門後面應該就是秘庫,這秘庫前的陣法對江柳來說竟然是透明的。可是江柳能看到對方,對方卻沒有察覺到江柳的出現。
守護秘庫的應該是金丹修士,江柳甚至都沒有考慮自己能否是對方的對手,就大踏步走入了走廊,靠近那修士三十步的時候,修士雙眼睜開,輕喝一聲,誰?
他沒有想到有人能無聲無息地走到他三十步之內,即使是掌門開啟陣法的時候,也會有動靜。
江柳的身形如一道閃電,他知道自己不能夠動用靈器,因為靈氣波動會引來更多的敵人。而且他的靈器的攻擊力肯定也攻不破金丹修士的防禦,所以江柳使用的是他認為最攻擊的利器,自己的拳頭。
江柳的身形很輕,如一片白雲,速度卻很快,似一道閃電。那守護秘庫的修士只覺得眼前有一個黑影越來越大,終於砸到他的眼眶之上,可是他竟然沒有來得及施放防禦法術或祭起防禦靈器,就這樣直挺挺地向後倒下,昏死過去。
江柳站在昏倒的修士旁邊,大口喘著粗氣,渾身汗出如漿,他這是緊張的。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能一擊得手,對方好像不堪一擊,這就是金丹修士嗎?江柳不禁懷疑對方是不是使詐。他用真氣探查躺在地上的金丹修士的呼吸、心跳、血液流動,最終判斷對方確實是昏倒了。
時間緊迫,江柳拿出那張沒有使用完的破陣符,將其點燃。這是大漢陳叔慷告訴他的辦法,遇到難纏的陣法,點燃破陣符,破陣威力倍增。
破陣符燃燒完畢,江柳一推面前的石門,石門呀呀開啟。進入秘庫,江柳發現秘庫裡面,按照不同的分類,寶物堆積如山。
江柳沒心思去仔細探查秘庫內有哪些寶物,他最關心的是有沒有追魂之寶。這樣的重寶應該單獨存放,果然在秘庫最深處的一個小密室內,江柳發現存放著五個小木匣。木匣使用的木材竟然都是能夠儲存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