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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難理,他不知道那酒杯是如何換到自己手上的,或許是在他切羊肉的時候,又或者是在他起身的時候……他更不知道謝祈又對整個計劃知道多少。
如今看起來,應當是在他被迷藥藥倒之後,謝祈將他鎖了起來。
真是糟糕。
這一發現都沖淡了穆清羽對那荒誕夢境的驚疑之心,當務之急還是他想好如何與謝祈解釋這一切,再想辦法從這軍營中逃出去。
穆清羽正試圖解開手上這鐐銬的時候,軍帳外又透出幾縷光來。
他猛地抬起頭,警惕看去,就看見謝祈掀開帳簾走了進來,那目光隨即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謝小七?”穆清羽一見到那張臉,不知怎的猛然想起昨夜夢中那股難言的感覺,連著嘴中滲出涎意,他不自覺地往後縮去,環顧四周之後又扯起了連結鐐銬的鎖鏈。
他下意識就想要解釋:“其實我昨晚——”
“昨夜巡邏的兵卒於營中,發現了一名燕國探子,”謝祈卻已經率先開口道,“本王已下令關押了那探子,但軍中將領都認為此人是為救你而來,為堵住悠悠眾口,本王也只能將你鎖起。”
“探子?”穆清羽聞言一愣,難道是那個為他送軍營輿圖的探子……但謝祈將他鎖起來,難道不是因為他給人下迷藥想要逃走嗎?
穆清羽有些反應不過來,滿肚子為解釋而打的草稿都做了廢,為何聽這話好像是昨夜謝祈查到了那名探子的蹤跡,出於他身份敏感的原因才將他鎖了起來,而非因他下迷藥之事?
穆清羽猶疑試探道:“大武軍營中怎麼會有我們燕國的探子?”
“這本王便不知了。”謝祈在他床邊坐下,看向他新換的被褥,“清羽,鐐銬在身雖多有不便,但也只能委屈你暫時忍耐,待到本王肅清營中奸細之後,再允你自由出入軍帳。”
“啊……”
謝祈真的不知道是他下的藥?穆清羽有些懷疑,更覺得此事聽起來多少有些荒誕,若謝祈不知道他的小動作,那摻了迷藥的酒又為何會錯送到他的手上。
穆清羽上下打量著,不知道為什麼一夜未見,這位肅王爺像是睡了一場好覺,甚至都有些榮光煥發的意味,他想到昨晚的夢,又默默移開了視線。
“你昨晚睡得可好?”謝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