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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點意猶未盡。
趕在他說錯話前,傅星沉箍著他的脖子,把人帶走了。
韓警司特意又問了一遍霍霆霄:“霍先生也沒事吧?”
霍霆霄搖頭,臉上浮出一絲恰到好處的歉意:“最近因為我的個人恩怨,三番兩次驚動警署,實在不好意思,這個人情我欠你的。”
“職責所在嘛,沒必要放在心上。”
韓警司遞給他一支菸,兩人去偏廳的露臺抽菸。
五月春末,習習晚風從湖上吹過來,有點涼。
霍霆霄倚著欄杆,聽身邊人說起最近對蠍子的調查進展,神情冷淡。
思緒飄向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晃一圈又落回口袋裡的玻璃碎片。
他掐滅煙,韓警司立刻停下話,看過來。
“有個不情之請,”霍霆霄莞爾,“希望可以再賣我一個人情。”
三分鐘後,聯盟警署收工撤隊,正打算跳湖遊走的林馴鬆了口氣。
不過,雖然警署答應不再追查是誰扎穿了那名殺手的掌心,但宴會廳的監控錄影需要帶回去做存檔記錄。
丁助理費了點功夫,才拿到這段原始監控。
影片送到霍霆霄手中時,段暘和傅星沉也在——他們約好今天一起打馬球。
三人一起看了事發經過,段暘反應最大,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
只見螢幕上,單腳把灰格西裝男踩跪在地,手起刀落的冷酷青年,穿著白襯衫、黑馬甲,一副侍應生的打扮。
段暘瞪大了眼:“這是不是被我撞翻盤子的那個人?是我眼花嗎?”
一邊說著,一邊把錄影倒回去確認。
傅星沉好笑地說:“不用看了,就是他。”
“……我操,”段暘一陣後怕,“還好我那天沒為難他。”
監控影片從托盤打翻處重新播放,段暘反覆看了幾遍,越看越奇怪:“這個人什麼來路?一碰見霆霄,連頭都不敢抬,還繞路走……我們霍總有這麼嚇人?”
霍霆霄聞言笑了一下,鄰家哥哥似的溫和無害。
段暘更納悶:“扎人家手的時候那麼狠,感覺膽子挺大的呀。”
“膽子當然大,”傅星沉打趣,“他還敢撞霍總的車呢。”
段暘好奇心強,忙問怎麼回事,傅星沉卻轉開話題,說起今天凌晨蠍子名下一家化工廠突然爆炸的事。
“說這個人呢,”段暘輕敲兩下電腦螢幕打斷他,“你跑題了。”
“沒跑題,”傅星沉揚揚下巴,“聽說這事是他乾的。”
一直觀看監控畫面的霍霆霄,終於抬起目光。
傅星沉卻聳肩:“我只知道這麼多。”
丁助正想彙報這事:“工廠爆炸起火的原因還沒查清,只知道蠍子和林馴確實決裂了。蠍子被炸進了icu,剛脫離生命危險,沒有其他人受傷。”
他語氣稍頓,又說:“只是現場被燒得差不多了,工廠這條線索斷了。”
霍霆霄重新看向螢幕,監控裡打亂他計劃的青年有著極好辨認的身形與髮色。
良久,他問:“人在哪?”
“上了蠍子手下的黑名單,現在整個下城區都在找他,”丁助說,“我派去盯梢的人,說看見林馴躲進了黑石俱樂部。”
“黑石……幹嘛的?”段暘問。
“下城區有名的中立地帶,”丁助解釋,“俱樂部主人為類似林馴這種人提供保護,作為回報,他們會打拳或做其他表演為主人賺錢。”
傅星沉補充:“這個俱樂部也幫人調解糾紛,你可以和對家在這裡一拳泯恩仇或者……定生死。”
他有故意嚇段暘的成分,“之後無論站著還是橫著出去,以前的事都不能再提,否則俱樂部會把毀約的人追殺到天涯海角。”
段暘聽得眼都亮了:“這麼刺激!警署不管嗎?”
丁俊說:“俱樂部是合法生意,表面工程做得沒有破綻。至於傅先生說的橫著出去和反悔的情況,基本不會發生。”
“我要去看看!”
段暘喜歡刺激,但從小家教嚴格,沒機會出入這種場合。直到完成學業,他才偷偷摸摸去下城區玩過兩次。
傅星沉沒意見,段暘立刻鼓動霍霆霄一起同行。
霍霆霄問:“你不是要去打馬球嗎?”
段暘說:“馬球什麼時候都能打,再說打球哪有這個有意思。”
他鐵了心要去下城區走一趟,而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