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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外人,對吧。”
這句話說出來的意思,就是提醒粉絲不要深挖,圈外人男友不該被曝光。
影片裡的白翌自然懂得他的意思,羞澀地抬手繞起觸角,小聲應道:“是吧?”
——“誒——!!!”
景天也學著片段裡跟著起鬨的主持團隊,誒——地驚歎一聲,眼睛向上瞄去。
果不其然,影片下方的小字寫的是:當紅oga演員疑似戀情。
白翌現在的人氣還停留在一線周圍,這樣一個詞條很容易在網上掀起陣不小的波瀾,男粉絲吞了口水,眼裡閃著竊喜的異色,乜了白翌一眼。
他現在臉紅的可沒跟影片裡坐在汗蒸房裡的樣子差多少。
“公司不會訓你的話?”景天嘴上擔憂,眼皮下卻跟快要淌蜜似擠到一處,完全掩飾不住。
“不。”白翌鬆開抓著他頭髮的手,說:
“我沒什麼不許戀愛的條約,老闆不管這個。”
“但你現在不正是事業上升期,突然宣稱自己有了男友別影響人氣。”
景天熄了屏,屋裡跟著靜下來。
高興歸高興,但這可是他的事業。景天知道白翌走到今天多不容易,也就越不希望他因為要照顧自己的心情,斷了順風順水的路。
他把白翌從懷裡推出來,認真問。
“也未必。”白翌扭了身子,較著勁兒,非要整張臉埋進他胸口裡去,拗著說:
“反正我又不是靠炒cp火的,也沒有突然走紅就要拋棄糟糠之夫的想法。比起到最後被人扒出來戀愛,不如我自己先承認,倒還更容易被粉絲們接受。更何況——”
“何況什麼。”
“何況我也沒承認啊?這種半推半就、不承認不婦反駁的態度反更能起話題嘛。”
景天樂了,拿手指頭“嘭”地彈了白翌的額頭,說了聲:“小混蛋。”
他知道在白翌害羞。
白翌害羞的時候兩條觸角會撩來撩去,有意無意地蹭到臉上,讓人遏制不住地想去咬上幾口。
但由於白翌很討厭觸角被蹭溼,景天只能微微張口,唇瓣小心夾幾根碎須進去,像塗潤唇膏似的抿著。
他承認自己現在是非常開心的。
天性乏悶,不善喜形於色,然而身體上的衝動沒辦法說謊。
景天稍一低頭,下巴正可以抵住白翌的頭頂。對自己而言,這麼小而珍貴的存在真能一直摟在懷裡,是我能擁有的幸福嗎。
千萬的向日葵叢中,萬頃鮮花向日而生,唯一朵逆了光,奔向月去。
曾將性命當作報應一樣隨便活著,是他來到身邊之後,才逐漸意識到原來生也有趣,生亦有福,
景天總是會在將他抱入懷中時,暗自權衡思忖這件事。
他會是比我性命更重要的存在。
傍晚清風悠然拂面,接連晚霞的地方,是白翌家公寓樓27層的屋頂花園。
推開防火門上去,這邊種了不少的樹。特別是那幾株櫻花,因為樓高,到了春天總是會在地上的花期敗謝後綻放。
雖是晚了些,但從27層飄灑吹落時,飄飄灑灑,樓下便落了場不知何起的花雨。
景天往後靠著圍欄,手臂搭在上頭,從側面看向被晚霞映得發紅的白翌。
由於倆人都懶得出門,就只能跑樓頂上來吹吹風,總比在家蹲上整天要好。
“看我幹什麼,看風景。”
白翌把兩隻胳膊掛在圍欄上,高層的風吹得他劉海全掀了起來,浪浪像是純白的海濤,總能讓他想起一年前的夏夜,海浪中自己那場義無反顧,顛覆性的告白。
他在光影的交界處笑得好看,將末的黃昏落在身上,張開翅膀,就成了天國來的米迦勒,不惹塵埃的白珍珠。
景天時常覺得自己是個混蛋。
他覺著自己佔據了,糟蹋了,玷汙了什麼,但同時他也是自私的,利己的,是個從未擁有過什麼的人。而今得了寶物就要牢牢捏在手裡,他才不想顧什麼良心作祟,謾罵蜚語,或是質疑顧慮的。
是我的東西,誰也搶不走,他要帶進墳墓裡去,帶到輪迴六道,護著,愛著,盯著,守著。
像是山洞裡睡在金山上的巨龍,也像極寒地一動不動,滴水不進孵卵的企鵝。
他動了動搭在圍欄上的手,攀去握住白翌的手腕,帶著不易察覺的笑,眼神柔了景,一使勁兒,拉進了懷裡。
白翌勾起手,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