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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得見這一汪清泉,一抹日光,貪婪流淌在面板表面分寸,就像他不可控時發出的光,刺眼奪目,卻不至於燙傷。
“學院都是群小孩子,雖然吵鬧了些,但也應付得來,挺有意思。”
白翌抿下一口酒,看著只動了兩口的蛋糕和瓶中幾乎沒怎麼見下的紅酒,又看了看景天眼中燃出的火,笑說:
“你啊,才剛開始就這樣,有些犯規吧。”
火紅的燭光可以掩蓋本就膚色深的人臉上難抑的紅,但遮不住他屁股後閃爍躁動的冷光。
“沒事……先吃。”
景天侷促地挪了挪身子,他把自己坐直,試圖讓椅子把那光芒悶在下頭。
“這都控制不住,光道歉有什麼用。”白翌忍不住搖起酒杯,刻意放慢速度似的撐臉笑道:“你們alpha總不會每天都是易感期吧。”
景天控制不住身上發出的光,但至少可以控制得住迫不及待將人撲倒的衝動。心想趕快喝吧,至少要這杯酒喝完——
白翌從座位上站起來,去拆他剛剛回家時抱上來的快遞箱子。
景天早沒了心思關心他要做什麼,等白翌再回來,alpha面前的酒杯已經空了。
“哇……”白翌不禁笑道:“急成什麼了。”
alpha沒能應得上話,面前人透白的面板整個被燭火映成暖紅,像是才剛被一切為二的石榴,聞起來清甜、誘人。
白翌沒有再坐下。故作無奈地朝他伸出手:“那起來吧。”
這樣直白的邀請無法拒絕,景天鬼使神差朝他遞出手去,沒等後腿站直,便聽“咔嚓”一聲清脆的鎖釦聲響,腕間一涼——
哪兒來的手銬!
【作者有話說】
果然還得是親弟弟
懲罰
沒等反應回神,景天咚地被帶摔在地,愣然仰面朝天盯著跨站在他身上的白翌。
白翌歪頭得逞一笑,抬起桌子挪了幾寸,讓桌腿卡在手銬中間。
“道歉有什麼用啊,死性不改呢。”
景天這樣仰躺著,身下的光流不出來,不至於讓白翌很快神魂顛倒。
oga拖動椅子泰然坐到他身旁,大肆散發出費洛蒙的氣味,不緊不慢解起襯衫扣。
一。
二。
三。
四。
……
讓人幾乎發瘋。
“你從哪兒弄來的……”景天的喉間卡了團炭火,燒得乾啞難耐。
“就剛才,那快遞箱子裡。”白翌笑道:“道歉有什麼用,該罰。”
視線一掃桌面,他將幾乎沒怎麼動過的紅酒瓶拿在手裡,傾俯下身,在景天面前搖了搖。
“這麼好的酒,不喝完就要動手,多浪費啊。”
景天仰面躺在地上,胸口起伏得厲害。他跟著抖肩笑了幾下:“好,小祖宗,那放我起來,喝完再做。”
“急死你了。”白翌搖頭,說:“喝,我幫你喝快些。”
他將瓶口一斜,沉聲命令道:“張嘴。”
景天先是一愣,深黑的眸子中剎那間起了火。他拿他沒了辦法,再是溺地一笑,扭了幾下擺正身子,順從地張開嘴——
深紅色的液體從盛滿的口腔中溢位,澆上純白的襯衫,隨胸口的起伏,像是大片赤色的潮藻,浪潮奔湧上了四肢,一點一點將人沉溺。
“好喝嗎。”
想要不嗆到自己的同時嚥下這麼多酒並不容易。景天一時間應不上話,口中濃烈的酒精不斷刺激著淚腺。
好不容易,才紅著眼應了聲:
“是。”
“笨、死、了。”白翌蹲到景天身邊,睨向含不住而流出的酒液,汪在地上,大片刺眼的紅。
最終整瓶酒全倒在身上,葡萄釀製的辛辣含著甜香,流淌在腹肌的凹陷中,比費洛蒙還狠毒地刺激著感官。
“洗過了?”
“洗過了。”
白翌低頭,攀著酒色,舌尖捲起殘留的佳釀。
景天微微揚起下頜,悶哼聲幾度哽在喉間,終於吃力擠得出話:
“求你……”
白翌翹腿坐回椅子上,笑道:“不行。”
“乖乖,我錯了,再不……”
白翌無動於衷,熾熱的目光夾著訕然笑意,他在燭火半明半暗間,像隱在沼澤中的惡魔——他以他的掙扎與求饒為樂,樂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