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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粉絲!”
“就是就是!”女孩們笑著應和。
“嗯嗯,下次見。”
“下次見!!!”
他回到車裡,沉默片刻,看向方向盤上不斷髮抖的雙手。
攪揉一處的心情難以言表,悶住的汽車內並不能很順暢的呼吸。
白翌深吸幾口氣後撕開兜裡一袋透明包裝的處方藥,黃色綠色的藥片倒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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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偏偏晚宴前三天好幾個高強度的行程衝到一起,他在三天之內反覆著坐車、錄製、坐車、在車裡上遠端演技課、搭飛機、再拍攝、搭飛機……
連去參加晚宴的前兩個小時都是剛從飛機上下來,火急火燎換了套衣服往宴會場趕。
陳卓意見了他的第一眼都愣住了,支支吾吾問他是不是有點太拼了,臉色好差。
白翌照樣用“忙是好事,我還能這樣忙幾年啊”的話術搪塞過去。
“三松最近內部有些人事變動。”陳卓意拉著白翌在人群中打招呼,縫隙時低頭小聲說:
“也不知道是要進行什麼革新,內戰打得厲害,總之不能掉以輕心。這邊高管財閥太多,你我在他們眼中說白了就是個徒有外表的戲子、犧牲品。特別是你,連座靠山都沒有,沒人能保證不會出什麼意外。”
“謝謝提醒。”白翌儘量小口地象徵性抿了酒,說。
“空口說的謝謝聽的太多次咯。”陳卓意刻意放大了些聲音:“白老師欠我的人情實在還不乾淨呢。”
白翌倒也不害羞,敞亮還嘴道:“你我雙贏的事兒,誰欠誰啊。”
兩人在一起招呼還沒打幾個,白翌挑眼間好像看見了什麼東西,
開始只是掠了過去,怎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又退回去看了一眼。
竟然是三松旗下出道十多年的男oga大前輩鄧祚熙,他在過道一側被某龍頭電子產業的高管摟著腰,毫不避諱地親吻。
而周圍人似乎早已見怪不怪,看樣子早就知道他們的關係。
那高管看上去快有四五十歲,一臉油滿腸肥富人相,那位前輩今年不過剛三十出頭,而且保養得當,他不是傳統的oga柔軟美人,走的路線一向是那種o中男a的酷帥高階感。
他同樣也是白翌從小到大,幾乎當成偶像和奮鬥目標喜歡的男演員了。
因此在他心裡,這位偶像就應該是那種獨身主義的高冷時尚男、不婚不愛,頂多是找個軟甜的小o搞什麼oo戀。
可這會兒竟是被親到腰軟的小鳥依人。
依的還是金主。
怎麼回事兒,這個世界是怎麼……
白翌呆愣著挪了兩步,忽然兩眼騰起一層金星,緊接著耳朵嗡嗡鳴響,眼中那些金星隨即發黑——
“白翌?誒!白翌,白翌!!!”
【作者有話說】
本文將從41章開始倒v,感謝各位的抬愛!
一路生花
他昏倒的時候覺得自己真的成了只會飛的蛾子,輕飄飄的隨風飛舞,隨波逐流,飄啊飄啊就落進了……消毒水裡。
好大的酒精味。
他連嗆了幾下,估計是醫院在往自己鼻子裡塞儀器。
五感稍微恢復了點兒,無奈腦袋暈乎乎的,身體就是給不了反應。
只知道亂糟糟嗡嗡嗡的好多人在說話啊。
先是嗚嗷嗚嗷的好像陳卓意在喊自己,醫生也在喊自己,還有人在尖叫,慢慢的這群人好像覺得他沒這麼容易醒,或者是又徹底暈過去了——
總之那鬧心的吵聲逐漸淡去,成了溺水一般朦朦朧朧的安靜。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視野被侷限在兩張眼皮之間狹小的縫隙裡,有個黑色的影子一直站在床頭。
……要我說你黑無常也沒必要這麼敬業。
白翌暈暈醒醒,想著自己應該不至於就這麼死了,這索命鬼怎麼就不走。
然後他開始求生地哼唧,但跟被夢魘了似的哼不出聲音,也沒一個活人能進來幫他驅鬼。
急得要了命的時候,有人小聲在喊自己。
那聲音飄在頭頂,微弱縹緲。
“白翌,白翌。”
他害怕極了,感覺一旦答應魂兒就會被收走,
啊我家裡還有貓沒喂呢,還有行程沒跑呢,違約金得多少錢啊,大賞還沒拿過呢,我爸媽得多傷心呢,我……
——“怎麼又不好好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