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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表態。
白翌沒法從他那雙深邃的眼中看出任何情緒,這位alpha舉起酒杯示意,白翌立馬陪上一杯。
內心的忐忑半晌放不下。
有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從後面擠上來,攏嘴貼在簡松耳邊說了些什麼,簡松微微挑眉斜看向白翌,對保鏢點了點頭。
“繼續努力。”他說。
消失
晚宴一直持續到半夜還沒結束,白翌想暫時躲避嘈亂,中途去了趟洗手間。
他在洗手間的鏡子裡檢查自己臉上的妝有沒有花,確認儀容儀表還算完整的時候,餘光看到從衛生間內走出個穿著花襯衫、臉上帶疤的大叔。
他先是疑惑了一下——畢竟晚宴所在的酒店宴會廳今天早就被主辦方整個包了下來,不應該會有外人進來。
但這位大叔的裝束很明顯並不像是參宴的藝人。
那人吹著口哨洗了手就從洗手間出去了,白翌沒心思考慮太多,久違地從裡懷掏出手機,發現上面有三十多個未接來電。
都是來自景天的。
“喂……?”
“喂,白翌啊。”電話撥透過去,連一個嘟聲都沒來得及響就被接通,對面估計一直等在手機旁邊。
景天的聲音有些沉悶,好在聽上去似乎不是特別焦急。
白翌問:“出什麼事了,打這麼多電話?”
“沒事。”景天說:“你今天參加紅毯晚宴不是。”
“對啊。”
“怎麼聽上去這麼安靜。”
“噗。”白翌一下子笑了:“我總不能在宴會里直接掏出手機撥你的電話吧,洗手間呢。”
“嗯,你那兒人是不是很多。”
“是啊——”白翌拖了個長音:“超級多,鬧死了。”
“快回去。”景天說:“不要一個人在外面待著,注意安全。”
“哎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白翌笑笑,說:“你真沒別的事了?有話就說,我看你連打了那麼遍。”
“回來再說吧。”景天又重複一遍:“注意安全。”
“好好好——別太想我啊,等我最近這幾個行程忙完,就能回家休幾天了!”
白翌前腳剛掛電話,就聽見背後有人喊他的名字。
他回頭看去,正是剛剛在洗手間碰到的男人。
這男人的風衣鬆垮垮外頭披在身上,花襯衫釦子扣得向下,以至於胸口到脖子下方處的紋身露出好一截來,臉上疤痕也讓他看起來不像什麼好人。
白翌想起景天剛剛說過的話,有些緊張地捏著手機退上半步。
“您是……”
“啊,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北泰。”那男人本不面善,臉上硬是扯出來的笑讓他看起來更為狡詐了:
“有時間的話,可以跟我聊聊嗎?”
白翌立刻敏銳起來:“抱歉,我現在很忙,要回宴會廳去了,如果您有什麼想說的可以去找我的公司和經紀人,他們替您會向我轉達的。”
“別別別,我不是那種人!”那男人驟地抽身,嬉皮笑臉攔在白翌面前:
“那就重新介紹一下,我叫李北泰,是景天的乾爹。”
白翌渾身一震。
他並沒有聽說過李北泰這個名字,但說景天的“乾爹”可並不陌生。
比起乾爹什麼的,倒不如說是債主更貼切。
景天不止一次剖心置腹時跟自己提起過並不算幸福的的童年,那個將他帶到地下拳擊場賣命賺錢的瘋子。
他警惕地直了直身子,捏拳道:“你找我是想要什麼。”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大明星態度這麼不善呢。就跟你談談。”李北泰頂了頂腮幫子:“你也知道那小子背叛我,把我送局子裡去,可是花了不少人情才出來——”
“那是你自作自受。”
李北泰被他斷了話,眉毛一挑,暗聲笑了:“有性格,不怪能把咱們小天天迷得昏天黑地。”
“勸你不要重蹈覆轍。”白翌道:“脅迫,敲詐,勒索,足夠您重新進去走一遭。說吧,打算要多少。”
李北泰擺手說:“不要不要,你跟我去個地方就知道了。”
“抱歉,行程緊迫,如果想約我還請先跟我的經紀人——唔呃!唔唔唔……!”
“……”
李北泰歪頭看著被毛巾捂暈後失去意識摔倒在地的oga,猛地一腳踹在剛剛在背後偷襲動手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