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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在他胸口擰撞了幾下——
對那堵肌肉做的牆自然是造成不了絲毫威脅的。
“你讓我怎麼放得下心。”景天低聲說:“睡不好吃不好,忙得連軸轉不說,才剛能休息就跑來找我,又不急於這一天兩天,你明知道我不會逃跑。”
“可我想你了嗎!”白翌急得胡亂撲騰:“一刻都等不了!”
“在外邊頂天立地的大明星。”景天吻了他的鼻子,貼著臉道:“背地裡倒是會撒嬌,怪讓人束手無策的。”
白翌怒地擰了鼻子,朝景天一嗤:“我可不是泥巴捏的oga,要老公親親抱抱舉高高,沒有費洛蒙就會頭暈眼花的嬌弱小寶貝。說吧,你想把我怎麼著了。”
“隨你。”景天又把他緊地一困,強有力的手臂勒得白翌快要上不來氣:“幫我脫。”
白翌聽話掀起景天的緊身訓練服,景天由於兩手都用在扶住那個岌岌可危的人上,他容不出手完全脫得下衣服,乾脆低頭咬住白翌掀起的衣角、
那雙狼似的眼中驟地聚了光,他覬覦起獵物。
景天躬身去嗅oga身上不斷溢位來的香氣。
白翌在這等逼仄無助的須臾,憋著氣不敢言語,哪怕短暫的分神都有可能讓他從這個危險的位置倒栽下去——即便景天將他護得萬全,不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但人潛意識裡的危機意識讓他沒辦法放鬆,更何況景天還要順著頸側緩緩向下嗅聞。
他像是在確認獵物狀態的狼犬,高挺的鼻尖冰涼地沿著鎖骨滑落,白翌輕揚起頭,感受到熾熱的氣息透過毛衣縫隙,噴到肚子上——
“咕嚕嚕——”
景天:“……”
白翌:“……”
“呃……”白翌尷尬撓了撓頭:“那個……”
“餓了?”景天直起身子,停下所有動作直起身子,端著他放到拳擊臺上,白翌立馬跟條泥鰍似的生無可戀地出溜平了。
向來遊刃有餘的oga也止不住地紅了臉,又羞又尷尬地哼唧:“嗯……是有點。”
“你不是說,剛剛聚餐地時候吃了些東西。”
“沒吃。”白翌垂著頭,拍了拍肚子:“只喝了導演敬的酒,我著急。”
景天連聲調都提高了:“一天沒吃?”
“沒有……”
“從早到晚?”
“……”
“你幾點起來的。”
“五……五點。”白翌感覺自己像極了個被媽媽訓斥的小孩兒,明知說實話會被罵,但又打良心上不敢撒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