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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拍賣會那次被人下了藥,費洛蒙失控,我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那時候是陳卓意幫了你,是他的費洛蒙將你安撫下來的。”
“我說過他是個好人,而且看樣子你們二人的匹配度很高,想來拍戲配合應該也不差。”
景天的聲音異常平靜,像在說什麼普普通通的事兒,但白翌知道這件事對他來說,會有多梗結於懷。
alpha對另一半的佔有慾大得可怕,這是一種處於本能的,基因的,甚至是費洛蒙影響的佔有慾。
alpha這種強勢的群體在共聚一處時常常敏感且尖銳,不願俯首輸於任意一方,就像是動物界的求偶,平時孔雀一樣招展出費洛蒙的氣味,危機時也會為了保護自己的雌性和對方打得你死我活,守著屬於自己的地盤,不容侵犯。
若事實真如他說言,那就代表著那一天。
他為了讓我能夠好受一點,而親自將自己的oga拱手讓人的時候,該會是個什麼樣的心情。
大概是本能逆行,咬碎牙關硬是忍下那種潑天的挫敗感,將尊嚴放在腳下,去求另一個可以釋放費洛蒙的alph來安慰自己的oga。
不像他。白翌想,這不像景天的性格能做出來的事。
他是在四角籠裡養大的野獸,蟄伏不代表徹底磨平了稜角。白翌突然想到了什麼,或許那天他情緒失控,差點活活打死侵犯自己的前任老闆的原因,會不會和這有關。
他需要一個發洩口,需要宣洩掉一些廢物情緒。
白翌捏著手中的易拉罐,咔噠咔噠按癟以後,整瓶酒咕咚倒進嘴裡。
可我並不知道那時候具體發生的事情,等神志清醒時已經躺在醫院裡了,這件事上兩個人也從此心照不宣地不願再提,就算自己隱隱覺得不太對勁,但心裡仍舊自私地不想回憶,不了了之,也就更沒想到其中還藏著這樣的隱情。
“所以你生氣嗎。”白翌問。
“不。”景天搖搖頭:“你現在坐在這裡,一切不言而喻。”
白翌的鼻子有些發酸。
“嗯。”
桌面上不知不覺堆了許多啤酒空罐,烤肉吃完只剩下一些下酒用的小菜。
飯廳的燈光並沒有開得太亮,雙雙一旦沉默下來就會陷入一種很不安的靜。
景天的喉嚨動了幾下,他很少會將無奈的語氣掛在嘴上。
“我總會想自己到底能拿什麼留住你。沒有費洛蒙的alpha,才還完債務的底層人,做過灰色工作的孤兒,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對你的事業一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