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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持有一部分股份的簡杉手下的人。但我不是很想提這個,我沒完全進入三松在他底下幹是有原因的,不得不說,雖然是我爸,但我真瞧不起他。”
喬樂風咕咚喝掉整杯的水,有些無奈說:
“說實話,今天這件事歸根結底跟我完全沒有關係,是我爸想搞要簡澤章,我不想您也白白搭進去,這不就來過跟你談談。”
白翌在這時候猛然真切地感受到景天身上的壓力到底有多大,三松諾大的一個公司,宛如針鋒相對的戰場。
而簡松將他置在這樣一個位置,明知道四面楚歌,還交給他這麼大的專案。
喬樂風說的沒錯,這不是一個父親能做出來的事情。
簡松打一開始就沒把他當親生兒子看——或者說根本沒有半點作為父母的親情羈絆,他只是單純在將景天逼上絕路。
要麼在絕路中創造奇蹟,要麼一落千丈,反正出身低賤的私生子不值得惋惜。
簡松只不過把他當成了賭注、籌碼。
他今天能創造出一個簡澤章,明天就一定還能憑空造出。
而景天短短四年間積累的履歷,在遊刃有餘的天生資本家之間不過是初生的青草,隨便是誰都可以踐踏一腳。
很難想象,這幾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為了追求極致的完美,簡松在他身上動了多少刀子,逼他學了多少東西,景天從來沒有跟自己提過這些,
就好像真的一夜之間的搖身一變而已,可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樣脫胎換骨的痛苦。
光是腺體重建這一件看似天方夜譚的事,就已經夠毛骨悚然了。
“三松內部看不慣簡澤章的人多了。”白翌用力捏著外套邊沿,嘴上遷就出一個笑:
“我可不知道你爸是哪個,喬大少爺。”
“我叫張東鳴。”喬樂風敲了敲桌子:“原名,你應該知道。”
白翌霍地睜大眼睛,腦袋裡嗡一聲響,面前的菜盤子開始打轉。
難道……
是張瀨。
他是張瀨的兒子。
喬樂風見白翌的臉色驟白,目光有一瞬間的失神,好歹沒暈過去。
“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