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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座山沒有很高,而且登山徒步路開發完全,從山腳到山地全部鋪建了平緩的木質階梯,走上去也不會覺得很累。
即便如此,登上去的過程中還是有不少市民認出了他。
好在大家都很矜持,多半認出他的粉絲也都看到了今天的新聞,沒有為他們二人一同出現的事情驚訝多少,只不過興奮地簡單打了招呼,或者偷偷拍幾張照片,沒有太過打擾他們兩個的約會。
“我沒有別的意思。”景天走到一半兒,實在忍不住:“就是想問問,你是怎麼突然想來爬山的?”
“散心啊?”白翌拉著他的手:“人吶,腦袋裡想的多就會扭成一團亂麻,消化不了那麼多資訊就會開始胡思亂想、內耗,最終變成壓死人的精神壓力,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說的好像你很懂似的。”
“我當然懂!”
白翌走得很快,他站在比景天高出兩階的臺階上得意洋洋說:
“空氣好的地方有利於緩解壓力,其他的目的呢,上去就知道了。”
跨河大橋
兩個人很快登上了山頂。
景天甚至覺得這座山還沒有自己以前住的破宅子難爬。
就算山不高,但山頂依舊比山腳下風涼許多,夕陽滿滿消失在地平線上,城市的燈光亮了起來,站在瞭望臺上可以看到這座城市最豪華的地段。
高大的寫字樓鱗次櫛比立在中心島上,巨大的led屏和樓頂的探照燈投射出各色光線,盡數映入護城河的水面,波光粼粼地像是星辰撒入人間,跨河大橋上車燈頭尾連成金黃色的線,是一種不真實的、紙醉金迷的物質美。
不得不說,這風景非常吸引人。
這世上沒有人不會被金錢所帶來的窮奢極欲所吸引。
路上賓士的豪車,河岸邊千平的豪宅,或是所有人抬頭便可見到的巨大led螢幕上反覆播放的廣告——
景天的眼睛遽然睜大,他看到那張大螢幕上播放出了白翌上次給那家奢牌拍攝的廣告。
廣告中的白翌躺在無數鮮花中間,白髮燙了滿頭蓬鬆的卷,微垂的觸角上散落著花瓣,他口中銜著一朵白色的玫瑰,抱著一隻純白羊皮的貼花手提包。
景天忍不住回頭看了看他。
就算帶著帽子,依舊遮不住他那雙晶瑩油亮的眼睛,夜色下映著光,像極了兩顆精貴的紅寶石。
“漂亮吧。”白翌自豪地仰著下巴:
“我特滿意那次的拍攝,妝造整整準備了八個小時,累得我想直接躺美容室地上睡;佈景用的都是鮮花,畫面外工作人員足足三十多人,為了效果不能流汗,十二月份的天室內空調需要開到十八度。”
“大家都很拼命,好久都沒有體驗過緊張度那麼高的拍攝了。”
白翌說起這些話的時候,眼裡滿是幸福的光:“可我一想到這是個多有名的牌子,將來我的廣告一定會在這裡迴圈播放,我就止不住的興奮,多辛苦都不覺得累。總算等到這段cf公開了。”
“嗯,很漂亮。”景天也轉頭看向那塊大螢幕,他想到了什麼,說:
“忽然想起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給青森初期拍攝的廣告。”
“當然了!”白翌說:“青森幾乎算得上我的衣食父母,在我還是無名之輩的時候選擇了我去拍攝他們的廣告,以此為契機讓我一路走紅。”
“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你。”景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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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忙於生計,活的像只會滿足生理需求的動物,可以說對什麼都提不起任何興趣,偏偏又一次夜裡在往商場送完貨,路過門外的廣告牌時,看到了你給青森拍攝的廣告。”
景天說著摟住白翌的肩膀,白翌順勢靠到他的懷裡去,頭頂的觸角被風吹著掃在景天下巴上。
“說來奇怪,只是路過的須臾竟也會被廣告上的人吸引,廣告上的那個長著觸角的oga清涼得像是夏日海灘上的泡沫,我從未見過那麼鮮活的、富有生機感的人,檸檬蘇打水一樣喚醒了我昏昏欲睡的大腦,鬼使神差讓衛馳給我拍了一張合照。”
“啊——!”白翌恍然大悟似的:“就是你那時候用的頭像!”
景天忽然意識到什麼,一下子啞了口,幸虧夜色遮人,看不出愧色。
怎奈白翌根本不給他半點臺階下,上趕著嘰嘰喳喳說:“嘿,那麼好看的照片呢,我還沒看上三秒就被你換成了小白!這麼大個人,害羞什麼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