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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場的位置,關乎到市值百億的大公司繼承問題,上億的電影選角專案可不是哄小孩的。
且作為投資方代表,氣勢必須要有。
他只是沒辦法把面前這個人和昨晚穿著星星條紋睡衣,從背後摟著自己入睡的那個聯絡到一起。
景天站直身子擺正了領帶,上前幾步遮著嘴在導演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推門從房間走了出去。
他從白翌身邊擦肩而過時,熟悉的費洛蒙氣息都讓他有些脊背發涼。
好在景天出去以後沒了什麼會影響自己心思的元素,白翌深吸幾口氣後,順利完成試戲,心覺表現不錯,如釋重負地從房間出來。
餘光瞧碰到坐在休息室軟沙發上辦公的景天。
他這會兒靠在沙發上一張張翻著簡歷,不知道和誰通著電話,聽上去大致也都是些工作上的事,言簡意賅地吩咐著任務。
話音乾淨利落,像極了天生富二代的商務老手。
休息室的燈光不算明亮,暖黃色的光照得他像是西裝定製店櫥窗裡的模特,白翌並不喜歡長時間處在在這種色調的燈光環境裡,會讓他不太可控地發暈發睏。
在門外站了會兒等他打完電話,四下掃了幾眼,確定沒人。
趕緊急急邁著碎步過去小聲說:“簡室長,出來在這兒做什麼?”
那張看上去只會冷冰冰蹦出命令的臉,見到他的一瞬忽地融化開了。
“結束了?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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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急切又緊張的語調可不像這張臉該發出的聲音。白翌聽得笑了:“當然沒問題啊,也不看看我是誰。”
“萬幸。今天前幾個試戲的演員發揮得都不怎麼完美,磕磕巴巴不知道怎麼回事,沒一個能達到標準。既然你說沒有問題,那多半是準了。”
白翌撲哧一聲笑了:“不怪他們,是屋裡的氛圍太讓人緊張了。”
“有什麼可緊張的。”景天皺眉說:“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怎麼拍出好東西。”
白翌沒好意思戳穿,湊上去小聲問:“你中途怎麼出去了,跟導演說了什麼,該不會給我開後門了吧。”
“那不是怕我在裡面你發揮不好。”景天插著兜站起身:“藉口出來打個電話,現在回去。”
“景天,”
“嗯?”
“你笑笑。”
穿著黑皮衣的男人愣了一下,若有若無的笑意凝在臉上,略顯迷茫地把手從口袋裡掏出來垂在身子兩側。
然後笨拙地勾了嘴角:“笑……什麼。”
白翌頷首笑了笑,舉了個躬說:“多謝簡室長照顧。”
景天順著白翌的耳根看過去,發現他嘴角揚起來的角度有些得意,白色的高領毛衣低頭時能看見白皙的後頸,柔軟地泛著些若有若無的粉。
要很努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在那上面留下痕跡。
他覺得面前這個人有時候真的很像一隻狐狸,眯著眼睛狡猾地笑,你明知道他在拿你尋樂,可為了看他一直這樣漂亮的笑,就是心甘情願地被他撩撥。
他開始胡思亂想,想古代那些什麼禍國殃民的美人妃子,你說那些美人壞嗎,壞,就是爛到骨子裡的壞,殺人放火討君歡心,不擇手段博君一笑,再為家族獲得權勢一手遮天。
但你說皇上能不知道嗎。那可是飽讀詩書集全天下最負盛名的先生教育出的皇帝,他能不知道自己的愛妃是隻狐狸嗎。
他當然知道,他不僅知道,他還縱容,他還寵愛有加。
雖然離譜,但景天現在似乎理解了。
就好像如果白翌跟我說他想要天上的星星,我現在就能飛上去給他摘。
“想什麼呢,還不回去?”白翌在他眼睛下邊擺了擺手。
“咳,這就回。”景天甩了甩頭,邁出去三步,停了一下,往回走了四步。
“你有什麼想要的嗎,就比如說……名牌衣服包包,或者吃的,甜品?蛋糕?”
“啊?”白翌趕緊再往四周看了:“突然說什麼呢。”
“禮物,就當是慶祝禮物。”
“禮物不應該是surprise~!然後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嗎,哪兒有追著人問的。”白翌表情不自在地說:“再說又沒完全定下來,這不才試完鏡,急什麼。”
景天心裡頭著急,他就覺得自己應該給他買點什麼,想給他花錢,從未萌生過如此強烈的購買慾,讓他倍感焦慮。
踱步時皮鞋鞋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