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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朦朧,眼角掛著淚水,雙手抖著去擺正景天的臉:
“你不是有我嗎,你用用我,依賴一下我。”
白翌更努力地集中精神,試圖從腺體裡擠出更多的費洛蒙。
他知道以自己的等級,想要讓一個高階的alpha陷入完全發情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得想想別的辦法。
“說的這是什麼話。”景天緊緊捂住口鼻,兩眼猩紅:“要不然你先出去——”
話到一半,又意識到白翌現在可比自己嚴重多了:“那我出去。”
“你走了我怎麼辦。”白翌攀在他的胳膊上:“幫幫我,景天。”
“就算幫幫我。”
白翌把眼睛跟鼻尖哭的紅紅的,梨花帶雨地糾纏著用鼻音說:“我難受,景天。”
——“我沒試過這麼幹,我害怕。”
——“我也沒帶oga抑制劑,嗯?”
他再往前湊著,半眯著眼去抓景天的襯衫衣領,迷迷糊糊解扯的扣子。
“呃……我帶了、帶了這個……”
景天眼睜睜看著白翌從兜裡掏出一大盒套子
“……”
景天的頭疼得越來越厲害。
“你真的假的。”景天咬著牙說:“這是外面,你也不該是這麼沒分寸的人。”
白翌眼珠子軲轆一轉。
“這兒不是外面,沒人能看到啊。”白翌胳膊發軟出溜滑了下去,順勢“啪啪”幾聲之後。
景天的襯衫釦子挨個飛了出去。
“啊……我不是故意的。”白翌又開始掉淚珠兒,臉貼在景天的肚子上哭著歇了一會兒,低頭咬住他褲子上的拉鍊環。
景天渾身一凜。
他甚至不敢往下看去——視覺上過於強大的刺激讓他喘不過氣,但又無法大口的呼吸。
太濃烈了,空氣中全是白翌的費洛蒙味道。
後頸的腺體又漲又痛,簡直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樣煎熬,手錶指標跳動的聲音被無限放大,他知道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卻還是忍不住撫摸起那顆毛絨絨的小腦袋。
白翌的頭髮軟軟的,像是飛蛾的絨毛,觸角上細密的刷子若即若離地掃過掌心,他從頭到腳一切都是這麼的好。
“白翌,白翌。”景天叫著他的名字。
白翌現在無暇出聲,景天那裡對他而言可不是那麼好應付的。
“白翌。”
“白翌啊。”
“我……”
“我可能……”
白翌仰起頭,舔著嘴角朝他笑。
“不要剋制,好嗎。”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