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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現在身後。
“可惜了。我白翌在是景天愛人的同時,更是個獨立的人,我有自己的生活,我的目標和夢想,正如你所見——
白翌再靠近幾步,定定看著他說:
“就算再次見面我與他仍是不能公開的關係,更不會為了愛情放棄我的事業,如果因為這樣你要說我冷血,說我不夠愛他,無可厚非,我認。”
“喂,我又沒這麼說,只不過我能看到的也就只有你的惺惺作態,實際上你為他做了什麼啊——”
“我的真心不是為了做給別人看的。網路上敲著鍵盤用同樣話術罵我的人千千萬萬,難不成我就要因為這些話耿耿於懷,陷入自我懷疑?”
白翌平靜地說著非常篤定的話:“我喜歡他。我的感情不需要別人評價。”
他挽住景天的胳膊,哂地笑了笑:“更何況,你不覺得這個樣子我們才會更加般配嗎?若我是一副萎靡不振,抑鬱寡歡的落敗模樣,你又要說我配不上三松的公子。”
景天瞳孔一晃,低頭從側面看白翌似笑非笑的嘴角。
他很自信,甚至於說是骨氣滿滿說出這些話的樣子,讓這個oga看起來十分帥氣,渾身上下綻放出一種劍拔弩張的氣勢,這讓他的胸口發癢。
“你是景天的朋友吧。”白翌問:“聽你這樣叫他,關係肯定不一般,他也不是什麼朋友很多的人——”
“對。”衛馳從牙關裡擲著字。
“啊,小洛的父親?我想我們之間可能又什麼誤會,既然話說到這兒了,不如就此講開算了。”
“我跟你沒什麼好講的。”衛馳把人一把推開:“離我兒子遠點。”
衛馳走好一會兒,景天站在白翌背後,看他停在原地半天沒要動的意思,剛要動步子想要說些什麼。
白翌似乎察覺到他的動作,低頭揉了揉眉尾,回身說:“還瞞什麼呢,人家爸都罵到我臉上來了,現在應該可以解釋一下了吧。”
“我不是要瞞你什麼。”景天嘆了口氣,說:“只是有些事不該由你承受。”
“所以我連知情權都沒有了?”白翌語氣不善:
“景天,有時候我真很討厭你這點的。就算是出於擔心我、想保護我的心思將所有責任一個人全盤接下,但我們終究是兩個有著獨立思維的,出現問題應該是商議,分擔,而不你自作主張地為我做主。”
景天沉默片刻:“我想幫你避開一些沒必要的紛擾。”
白翌往片場的方向走,二人一前一後,景天跟在他斜後方半米多外,適當的距離不會讓偶然路過的人看上去過於曖昧。
“那你覺得我會當作無事發生,不再追問嗎。”
景天頂了頂腮,沒接話。
“你應該知道的。”白翌說:“我不喜歡被人像朵溫室花一樣保護著的感覺。”
景天在後面嚥了唾沫,猶豫著說:“那時候。”
白翌的手指一縮。
“有人傳小洛是你的私生子,你們以前同框被拍到過好幾次。”
白翌冷地笑了:“這都什麼離譜的傳聞啊。”
“因為小洛是未成年,在找到確切的證據之前不能隨便曝光到網上去。狗仔公司的訊息散得很迅速,他們很快找到衛馳的家,連夜連夜蹲在那兒等。”
“……”白翌步伐快了些。
“簡松那時候沒有曝光我的長相——狗仔連帶著懷疑你的緋聞物件就是衛馳。事兒是真的荒謬,但他一個需要經常出去打工的單親爸爸,根本處理不了這種事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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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到處是虎視眈眈的狗仔,幼兒園鐵定是去不了的,衛馳沒辦法放心小洛自己在家,但不出門他們爺倆就沒有經濟來源,加上鄰居之間的投訴,他不得不咬牙搬了好幾次家。”
白翌默聲捏緊了拳。
“搬家也沒什麼用,那群人用不了多久就會找到他們。小洛沒辦法正常出門、上幼兒園,衛馳也沒辦法做一份長久的工作。”
“成天提心吊膽,三四個月就要搬次家,反反覆覆持續了一年多,在你重整旗鼓準備復出、和我被關在國外的期間裡——
他倆過的日子簡直沒法想。”
景天跟在白翌後面,看著他單薄又挺直的脖領:
“後來這件事事情漸漸淡出大眾視線後才算不了了之。我也是回國後費了好大勁才重新聯絡上他們,知道的這件事。總之抱歉的話沒什麼用,託人脈給衛馳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