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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萊依思拍戲那天是吧。”
“你都知道??”
“嗯。”景天慢條斯理道。
白翌緩緩探過身子,兩隻胳膊搭在桌子上問:“說吧,你跟蹤我多久了。”
“噗。”景天險些把嘴裡的意麵噴出來。
“什麼意思啊!”白翌急得敲桌子。
“誰跟蹤你了。”景天笑道:“頂多是手裡有你的行程表,大致知道你在做什麼罷了。”
“那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不是說了我被簡松關在國外三年多,才出來沒多久。”景天說:
“我什麼都不知道,剛回國的時候舉目無親,但好歹是透過一些手段找到了衛馳,借侄子的名義送小洛去的萊依思罷了。”
景天晃了晃手機:“那孩子都九歲了,遇事會打電話。”
“他好像對我有什麼意見…”白翌嘟囔。
“啊…哈哈。”景天尷尬笑笑。
“你是不是知道為什麼。”白翌瞪道。
“以後再說。”景天擺了擺手,看著桌上被自己吃光的意麵:“你真不餓?”
“餓啊!”白翌的觸角一下子炸了毛:“昨天什麼運動量,鐵打的也該餓了!”
“那怎麼不吃。”景天看著被自己吃空的盤子有些尷尬。
“說了想吃你做的嘛。”白翌紅著臉囁嚅。
“那我們算和好了嗎?”景天低頭把臉塞到白翌面前,去看他泛紅的眼:“我可不給討厭我的人做飯。”
“……”
白翌偏著臉躲,使勁抹了抹眼。
“留學回來倒是學會油嘴滑舌了。你現在住哪兒,我要去。”
景天沉默了會兒,說:
“去你家吧,順便看看小白。”
你又養了只貓?
計程車送到白翌家樓下,景天知道這附近的小區房價高得駭人。
忍不住感嘆一聲:“賺錢了啊。”
“三松公子哥說什麼笑。”白翌回嘴說。
密碼門滴哩一聲開了鎖,門開啟的一瞬巨大的落地窗投出刺眼的白光。
這種似曾相識的既視感,恍若多年前初見那次。
那時候他住的loft在自己眼中已經是多麼高不可攀,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就像他永遠站在陽光與白芒中,頭髮和面板反著光,照亮角落裡苟延殘喘的自己。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取向好像一直都沒有變過。景天想,他就像是停留在某個時空的位置一直在等著自己,那些在我面前許下的承諾,趾高氣昂立下的目標,他尋著定下的路堅定不移地走了下去,他是多麼了不起的一個人。
大肥貓從沙發上跳下來的時候發出咚一聲沉悶的響,讓他短暫回了神。
小白先是閉著眼睛晃悠過來,在白翌腳下抻了個大懶腰。
鼻尖驟地一動,嗅到陌生的味道,眼睛赫然瞪大縮緊。
緊接著“嗷嗚”一聲炸了毛,四爪抓地警惕低咆盯著門口的人。
“這誰。”景天退了半步,先開口問了:“你又養了只貓?”
“嗯……?”白翌費解。
景天皺眉說:“這只不是小白,小白沒這麼圓。”
“好像認不出你爹了呢。”白翌嗨咻一聲把那圓貓抱起來,肉糰子還在嘴裡“哈、哈”威脅著對面。
白翌對著貓耳朵說:“這麼多年,你認不出他也正常。可他怎麼能認不出你啊,alpha真都是大豬蹄子。”
景天難以置信地覷目盯著肥貓老半天,試圖從這坨肉糰子身上找回些曾經的痕跡。
但他覺得自己似乎失敗了,於是轉身從架子上拿了個罐罐,咔嗤一聲撬開的一瞬,
小白忽然面色大改,在白翌懷裡蹦成一條魚,掙扎著咚地跳到地上喵嗚喵嗚扒拉著景天的腿。
“呵,也就這急吼吼的性子沒變過了。”景天蹲著揉了揉小白的頭:“看來我是白擔心了,這些年來你不僅沒受委屈,反而步入豪門,享福來了。”
白翌笑了:“你個不爭氣的,怎麼也不跟他發發脾氣啊,撓至少他兩條血印質問當年為什麼把我遺棄在屋裡不管?反正誰給飯吃,誰就是爹咯。”
白翌抱著胸在背後看著蹲在地上的一人一貓。
這種視角在某一瞬間,會與多年前那間需要爬上幾百個臺階才能上去的小院中某個背影重合。
只不過那時候脫色的舊木地板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