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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應啊!”
李北泰搖晃兩步抓住簡松衣領:“他那天才剛傳了海邊的影片給我,跟我說這份新工作遇上了很好的僱主,但就在短短几個小時以後,出了這樣的事。”
“可惜我根本找不到證據,跟你交流用的都是一次性號碼,留不下通話記錄,胡攪蠻纏我怕是隻會死得莫名其妙,可終於是讓我等到這一天呀。”
簡松問:“那這段錄音是從哪兒來的。”
“我找到的。”景瑜安上前道:“在你辦公室上鎖的抽屜裡。as娛樂在泡沫經濟下成立後沒多久就出現虧損,但公司內部未見半點異常,依靠來路不明的資金大肆投資影音文化。”
“我也不是全然單純的傻子,在試圖偷偷調查你葫蘆裡究竟再賣什麼藥時意外發現這部手機,和裡面的通話記錄。”
“這是我能拿來自保的最後底牌,當初被你設局陷害抓走時我知道還不是拿出它的時候,便把他交給了李北泰,交換條件只有一個——不管怎麼養,至少要照顧景天到成年。”
十幾名警察像是早埋伏好似的從門外進來將簡松和李北泰帶走時,整個宴會廳內鴉雀無聲,只能聽到相機快門咔咔作響。
警察圍住臉上還掛著玩世不恭笑意的李北泰,他甚至笑盈盈地主動張開手臂,任憑警察扣住手銬。
他被警察壓著從景天身邊路過,腳步微微一挺,轉臉咯咯笑道:“小天天,好好過日子。”
景天心頭一緊,眼神不安地遊移開:“……我會去看你。”
“那就給你爹我帶孫子來!”李北泰的聲音很高,暢快得跟喊一樣。可惜還沒來得及補上下一句,便被警察推攘著出了宴會廳的門。
“原來你之前發訊息讓我提前聯絡警局準備人手,是要演這麼一出。”簡杉仔細端詳了景天的臉,兀自一笑:
“本以為是個不勞而獲的,沒想到你還真是挺個了不起的小子,抱著什麼破釜沉舟的心思。”
景天鞠了一躬:“過獎。”
這場鬧劇充其量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景天明顯看得出簡杉臉上的倦態,即便他再是表現得泰然自若,仍不難看出眼底深處卸下心頭患後的筋疲力盡。
“下次有機會單獨見見。”簡杉同景天說完,又將視線轉到景瑜安身上:“恰好空出一個位置,坐下一起吃點。”
“謝謝,還是算了吧。”景瑜安頷首笑笑:“我早跟你們簡家乾脆斷了,家宴的場合坐下不合適,你們繼續,我就先走了。”
景天抄起外套:“我送你。”
白翌順勢也為先行一步道歉,跟著景天離開壽宴。
簡杉並未挽留,轉身上臺,拿起麥克風道:
“實在抱歉,因個人家事耽誤大家了興致。家父身體不適需要休息靜養,還望各位海涵,諸位吃好玩好,還有什麼需求儘管提。”
從宴會廳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正趕週末,大街上車水馬龍,很難提得起車速。
徐浩揚受吩咐開車送景瑜安回家,景天載著白翌開得緩慢,車內很久很久都沒有傳出聲音。
“接下來要做什麼。”這次是景天先開的口。他用餘光看到白翌撥出一口氣,應該是才安得下心。
窗外霓虹燈閃爍,橘色的路燈一明一暗地照在白翌雪白的面板上,將他整個人映得暖暖的。
他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眼神空空看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景天叫他,白翌牽動嘴角笑笑,眼裡那些擔憂的神色還未完全掃去
“總之先把電影拍完吧?十億呢。最近因為這件事分了太多精力出去,會影響狀態的。”白翌說:
“但說簡松那邊……”
“還要看簡老爺子的決定。”景天道:
“在他死之前,簡家的最終決策權仍在他手上,畢竟遺囑尚未公開,今天我們在他的壽宴上當著他和眾多世交、政商兩界權威人士的面捅出這麼大的家醜,他應該不會頂著這麼大的負面輿論去質疑撈人,想必遺囑多半也會有修改。”
“總而言之,今夜這樣危險的行為,很有可能落得兩敗俱傷。”
白翌點點頭:“做之前不都已經想好了嗎。無論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們都有承擔的能力。”
【作者有話說】
抱歉更晚了!上週身體狀態不佳,大概是因為換季流感燒了好幾天,下班回家倒頭就睡t t
趕在這大半夜更新……
以及我們這周應該就會完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