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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誒哥!哥……”
“嘟嘟嘟嘟——”
汽車一騎絕塵到達拘留所後,白翌立馬去見了景天的律師。
律師正忙的有些焦頭爛額,他還要在這兒等上一小會兒。
拘留所裡的會面室還不算銅牆鐵壁的嚴謹,他呆然透過那扇裝著鐵柵欄的窗戶,能看見二層外金黃的銀杏,風中飄灑碎金。
當是一葉最繁華盛美之時,卻要以生命作為代價。
這世上沒什麼得來容易的東西。他想。
越是珍惜的,迫切的,渴望的,就越是要拿上性命去賭。
“抱歉久等。”木門吱呀一聲開啟,律師拎著公文包朝他舉了個躬,也打斷他的思緒。
白翌把指甲從牙齒間取出來,默默把快要被自己不安咬出血的手指藏到下頭。
“景先生這種情況呢,由於認罪態度誠懇,且情節並不算十分嚴重,傷者沒有生命危險,拘留最多就是個半年左右。明天上午出庭,可以申請和解,法官同意後就能放出來了。”
白翌收回目光,他並沒有仔細聽律師的話,只是點頭道:“好,和解。”
“好的,但對方提出的和解金額有些——”
“多少都沒問題,我出。”
律師上下將這個只會出現在街邊廣告牌上的漂亮oga掃了一遍。
出於職業道德,沒再多問什麼,收起桌上的資料離開。
緊接著,景天被帶進會面室。
拘留所不像監獄,沒有防彈玻璃遮擋,二人中間只隔了張桌子,但當警官帶著景天推門進來的時候,白翌注意到他明顯一愕,愣在門口站了半天。
然後猛衝過來,帶著手銬一巴掌拍得桌子砰響,嚇得警官差點掏出電擊槍。
“你來這幹什麼!”
景天的聲音裡參雜著驚訝,憤怒,和擔心。
好像恨不得立刻把白翌從這兒扔出去似的,
或許也有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
他舔了舔嘴,又問:
“身體沒事了?不好好休養,獨自跑來這種地方。”
白翌的視線落到景天脖子上纏的紗布。
他的記憶沒錯,自己就是撕咬了他的腺體。
對,我就是那麼的王八蛋,明知道他釋放不出費洛蒙,還那般瘋了似的纏著他索求,折磨他,甚至用牙去咬。
不只是肉體上的傷害。
白翌很清楚,自己這樣的行為只會刺激到他心裡的創傷,他那早已千瘡百孔的自尊。
景天之所以會喪失理智,衝昏了頭的當著警察的面毆打jc前代表,絕大原因是由於自己過分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