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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問起來當不太禮貌。
但既然已經到了這份兒上,比起倆人一起尷尬撓頭,倒不如自己裝成心有餘力的情場高手更能緩解氛圍。
白翌挪了挪坐起身,捋直觸角,打破尷尬道:
“一會兒還有拍攝,該起來做準備了。”
即便壓在身上的人起了,景天還是一動不動,光眼珠子嘰裡咕嚕跟著白翌走。
“聯絡方式。”白翌往身上套著衣服,把手機遞到景天面前。
景天猶豫了一下,接過手機沉聲道:
“你放心,提起訴訟,還是賠償的,我一定盡力配合。”
“賠償?”
白翌撲哧笑了,彎著對兒漂亮的臥蠶,看向景天的眼神有些耐人尋味:
“怎麼賠,你要多少?”
景天懵然。
“昨天是我主動,要賠也得我賠不是。”白翌存著號碼,漫不經心說。
景天撐起半個身子,鬧心地撥了撥頭髮。
“不記得了?我頭回見那兒會發光的人,是我主動問你能不能給我看看,你只顧驚慌往後躲,看得出是易感期突至,精神迷亂。”
alpha揉上太陽穴,懊喪地點頭:“對……抱歉,不太記得,我努力想想。”
“不用想了,我說就是。”白翌看他頂著張不近人情的陰沉臉,後背卻緊繃著畏縮難堪,覺得逗起來有趣,哈哈笑著往前挪了些,貼到渾身不自在的景天肩上,說:
“但你看上去太難受了,我就提議啊——
白翌坐在景天身邊,不緊不慢地一顆顆繫著襯衫釦子:
“我幫你度過易感期,你把那會發光的屁股借我,睡個好覺。”
景天還在用餘光瞄白翌身上的痕跡,不安道:
“那你怎麼辦,今天不是有拍攝。”
“哦,沒事兒,今天拍冬裝。”
“這種天拍冬裝,你們模特也夠辛苦。”
“我身價一小時一萬五,辛苦嗎?”
“……”
景天無言以對,尷尬搓手。
白翌看出他的彷徨,這人八成是在想自己到底圖他什麼,但又出於情面,不好意思張口去問。
“你是螢火蟲alpha?”白翌開啟車門,抓起自己的手機,把腿垂在外面,歪頭問道。
景天點頭。
“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白翌的聲音很好聽,正如臉龐清新,胸無城府的直白,乾淨得像三月的風。
春風盎然,所到之處,總會撩動些什麼,綻放些什麼。
讓看似已死的枯木,乾草,重獲新生。
“景天。”
“哦,景天。”白翌從車上跳下,盈盈笑著,朝他揮手喊道:
“我喜歡你——”
景天瞳孔一縮,手指豁地勾緊手剎。
“——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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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揉著腰往回處走,暗想這一晚上後勁兒倒還挺大。
“哥!”朱曉從前面跑過來,急匆匆問:“哥,昨天去哪兒了,早上沒看見你人。”
白翌偷一扯嘴角,藏掉眼底竊笑:“找小夜燈去了。”
“小夜燈?”
朱曉顯然沒理解他的話中深意,但看人精神狀態不錯,不像是熬了一夜。他撐起遮陽傘,隨口說:
“棚區還有這東西呢。”
“有啊。”白翌抿嘴一笑,眼神意猶未盡,說:“相——當滿意。”
“那您跟人說說,咱帶走行不行。”朱曉認真道:
“瞧您那個螢火蟲破成啥樣了,電池都不太好,動不動就沒電,說給您買新的,還都看不上。”
白翌停下腳步,回頭往遠處望了一眼。
端起胳膊思索道:
“帶回家啊……那麼大件兒,我得考慮一下。”
朱曉八成是沒在意個小夜燈能有多大,只把遮陽傘往他頭頂偏了些。
公司的搖錢樹呢,曬黑可不行。
小朱推開化妝間的們,跟裡頭的造型師打了個招呼。
“秋姐!人到了。”
“嗯,來啦。”
秋絮正忙著整理眼影盤,這女人看起來有個三十歲後半,包臀裙的加持下身材線條飽滿,但不是風情萬種的意思,反倒有些高冷酷傲的範兒,讓她看起來雷厲風行,不太好惹。
“今天先拍六套,滑雪服,會帶雪鏡,就不著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