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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露出一截的腿上。
兩條腿線條纖細勻稱,不是那種可憐的乾瘦,配著上半身的白色高領毛衣,下巴藏在領子裡,自不爭氣地抹掉眼淚——
不是脆弱,只是易哭體質罷了。
秋絮說得很對。
景天在這時才幡然醒悟。
白翌和尋常的oga不一樣,他不需要像溫室花朵一樣被呵護,他該是那天山絕壁上的雪蓮,論溫室中任何花朵無可比擬的美貌,是生長在暴風暴雪中歷練出的傲骨。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過度,白翌看著景天那樣茫然無措的神色,終是放軟了聲調: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不是一無是處,有人需要你,我、需要你。”
景天沒有作聲,只是默默站起,回身拉開冰箱,從裡面掏出新的一罐冰鎮啤酒。
白翌垂著手,看他漫不經心地倚在水池旁,拉開易拉罐,咕咚幾口便將整罐酒灌了進去。
咔嚓一聲,捏扁了鋁罐。
再猛衝過來,一把捧住白翌的下頜,狠狠吻了下去!
【作者有話說】
我說了不會吵架不會吵架嘛——~
得寸進尺
酒水的苦澀纏繞在齒間,壓迫性的強吻讓人無法呼吸。
野獸衝過來的力氣太大了,大得他站不穩腳跟,仰著往後跌,再被摟住腰際,緊緊貼在身上。
景天一隻手撐著牆,一手將他的oga拉得近些、再進些,掠奪的吻沒能停止,像是宣示主權的虎,
那他下一步就該啃咬上伴侶的後頸,聽他發出痛苦的哼聲,這不只是貓科動物肆虐的示愛方式,更是身為alpha無法抗拒的本性。
白翌侷促地環抱上他的脖頸,雙腳離地,可憐的哭尋著平衡點。
爍爍冷金色的光驟然亮起,瞬間勝過酒意朦朧,飛蛾oga腦袋裡嗡地一聲被轟鳴佔據,心臟縮成一團,眼前脫色的屋頂成了漩渦/
四肢軟得舉不起來,他該被那火光燒化了,成了灰,即便世界終結也無法抗拒的誘惑——
可比區區混雜刺激,又具攻擊性的費洛蒙要強上百倍。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說,怎麼形容這種感受,景天才能信他。
相信他真的難以抗拒,相信這真的比上等費洛蒙更要我的命。
但現在可能不需要了。
過度釋放過費洛蒙的腺體還未恢復,白翌身上幾乎滲不出什麼味道,但野獸原始的本能或許並不需要藉助那些聊以迷魂的手段,
紅了眼角的oga連眼都睜不完全,卻還拼盡全力要去抓他。
“我沒有……”
景天熾熱的呼吸撲在oga的後頸,快要融化的觸感如細足的蟲行走在脊樑骨上。
alpha用手心捂住那處腺體,他把頭抵在手背,渾身緊繃,牙關咬得快要碎了般咯吱作響。
“家裡沒有止咬器,你把,枕巾扯過來給我——”
白翌的臉悶在褥子裡,聲音憋得含糊,觸角上的絨毛炸得根根分明。
“咬……”
“……”
“咬我……”
牙齒刺破腺體的滋味很難以形容,不是完完全全揪心的痛,但足以讓他縮成小小一坨,渾身緊繃地抓住褥角。
景天從上到下的力氣都很大,容易讓人招架不住。
白翌好像感受到了什麼,他被叼著後頸提起,後背緊緊箍貼在景天的前胸上,呼吸一起一伏十分清晰。
這種不能動彈的被動滋味讓他說不出話,滑溜溜的什麼順著後頸往下淌,景天順著頸側低頭舔了一口,被他一把掏捏住頭髮掀了出去。
“你不要得寸進尺。”白翌喘著氣,按住他翻身道:“我來。”
馴獸師的樂趣是欣賞野獸的魁梧俊雄壯,他喜歡野獸撲殺撕咬時的景緻,享受其中——但前提我是主人,一切於我掌中,由我主導。
景天渾濁的黑目一顫,嘴角逐漸解開嚴肅,漏了笑。
“悉聽尊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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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降溫,單層的窗戶上起了層水氣。
擎不住的水滴匯聚滾落,懷裡背身攥著他衣角的oga微微發抖,脖子上的齒痕格外清晰。
他半點力氣都沒有,連景天用手指頭繞著他的觸角玩兒都沒脾氣喊停。
螢火蟲屁股上發出的光還剩些餘溫,像是意猶未盡的纏綿,景天知道自己真是太喜歡他了,喜歡得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