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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沿著南賀川走了一會兒，然後找了個還算平穩的岸邊坐下，靜靜地看著面前的流水。
“這裡很漂亮吧？”
南賀川的對面出現了一個老人，穿著長袍，留著一頭長而炸的白髮。
“您是…？”澤田綱吉看著已經露出衰敗之色的老人，眼中露出了些許疑惑。
“我以前住在這附近。”老人沒有回應澤田綱吉，看著南賀川的眼中露出了些許懷念，像是在回憶往昔。
“嗯。”澤田綱吉乖巧地點了點頭，不再去打擾陷入回憶的老人。
【他應該是哪個忍族裡的老人吧？】
澤田綱吉猜測到。
“小子，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老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我就是隨便走走。”澤田綱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就走到這裡了。”
“你在煩惱什麼？”老人直勾勾的看著澤田綱吉，已經有些混濁的雙眼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
老人慢悠悠地說道：“你能遇到我，也算我們有緣。”
“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
老人是臨時起意來到南賀川，結果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一個小鬼。
大概是南賀川讓老人回憶起了幼年時和摯友無憂無慮玩鬧的樣子，他難得的分出了幾分善心。
“老爺爺。”
澤田綱吉遲疑了一會兒，問道：“忍者就只能當忍者嗎？”
“不然呢？”老人慢悠悠地說道，反問著澤田綱吉：“不然你還想去做什麼？”
“如果做忍者不開心的話，為什麼不能做別的事情呢？”澤田綱吉用自己貧乏的語言盡力表述著：“比方說，老師、醫生、科學傢什麼的。”
“忍者也分很多種類。”
“負責偵查，擅長治療，也有些人比較擅長研究。”老人覺得澤田綱吉口中的醫生老師並不單單指醫療忍者或者是忍者學校裡負責教學的中忍，心中難得的升起了一絲好奇：“這不就是醫生老師嗎？”
“不是這樣的！”澤田綱吉大聲反駁道：“他們還是忍者啊！”
“所以你想表達些什麼。”老人平靜地說著。
“就是…”澤田綱吉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語無倫次的形容了一下他所理解當中的學校和社會。
“學校，不是教知識的地方嗎？”澤田綱吉一臉茫然地看著老人：“為什麼會教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