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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所以項鍊真的不是我偷的。
我不著邊際地發散著思維,安夏五指張開在我眼前晃了許久:“想什麼呢?”
“沒什麼。”
“所以是在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他又向我求證。
我像一隻縮著頭的烏龜,他越問我便越要縮回殼中。
“算了,”他好像終於放棄,“你不告訴我也沒有關係,我只想讓你知道,我和秦照庭之間從小到大、自始至終都沒有那方面的關係。”
“我也沒有誤會。”我垂下眼,小雞啄米般點頭。
安夏聽完錘了把桌子,他好像快被我逼瘋。
“那次煙花晚會,是秦照庭特意為你設計的,這件事你知道嗎?”他問。
“我不知道。”我腦袋空空,胸口一陣嗡鳴,那不是秦照庭為安夏接風洗塵特意請了專門的設計師設計的嗎?怎麼就變成我了?
“我就知道,”安夏一臉頭疼,“他就跟只鋸了嘴的葫蘆似的,做了什麼都不放在明面上說,這不是平白招人誤會嗎?你又不是他的下屬,怎麼能光給一個臉色或者一個眼神就要求你明白他的心意呢?”
“……”
“我現在很明確地告訴你,我就是那場煙花晚會的設計師,我是去驗收成果的,” 安夏說著說著自己打了個寒戰,“真不敢想象你那時把我當成什麼了。”
“哦對,還有那個擁抱,”安夏又想起來了,“那根本不是什麼擁抱,我那天因為我父親突然去世喝多了些,沒站穩差點摔一跤,秦照庭給我扶住了,後來我監控覆盤時才發現那貌似真的非常像一個擁抱?你也是因為這個才藏在牆根不肯出來吧?”
他邊說邊觀察我的臉色,我又低下頭去。
安夏不可思議道:“還是不信?”
“我都結婚了,結婚證可是具有法律效應的。”他將無名指亮出來,我清楚看到那上面有一枚戒指。
我認同地“嗯”了聲。
“還有什麼疑問沒有?”
我憋了半天,以一個極小的聲音問道:“那……那個熱搜呢?”
反正在他面前我已經沒有臉皮可言,多問一句又有什麼關係。
“什麼熱搜?”安夏愣住。
“微博熱搜上有一個關於你和他的詞條。”我的聲音小到自己都快聽不到,“你可以去搜一下。”
秦照庭2g網速,難道他也是2g嗎?
安夏當即拿出手機查起來,半晌後他笑了,不知道是被我氣的還是真的覺得好笑:“網上的東西大多都捕風捉影,有多少是真實的?”
“不過他們拍照技術真好,”他說著又兀自欣賞起來,還要拉上我一起欣賞,“你看這張,把我拍得多好看。”
“是挺好看的。”我附和他。
“小言。”安夏突然叫我。
他說:“秦照庭是個混蛋,我沒有注意好朋友的界限,這也欠妥當,我向你道歉,以後就不許一直記著這件事了,好不好?”
他的道歉莫名鄭重,我也被他所感染,點了點頭。
但其實真相已經不重要了,安夏還不知情,秦照庭已經被我氣跑了。
安夏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光明磊落做事大方,有誤會便一定要與我說清楚。
我也知道安夏對秦照庭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我只在乎秦照庭喜歡他。
“得,解決掉一個,還剩下一個。”不知情的安夏鬆了一大口氣,整個人放鬆地靠在了椅背上。
“還剩一個……是什麼意思?”我不解。
安夏觀察著四周,壓低聲量對我說:“偷偷告訴你,復柏也吃過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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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令我過於驚訝,我抬起頭來。
可復柏分明說過,他和安夏不會互相懷疑。
我如是告訴安夏,他像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他是這麼跟你說的?”
“嗯。”
他覺得好笑,又有些無奈:“有一種人,表面上雲淡風輕,實際上那缸子醋釀了不知多久了,這樣的人往往最難哄。”
我聽出來他的意思,他是想說復柏就是這樣的人。
安夏人好,我相信他。人果然不能只看表面,復柏看上去不像吃了醋會憋在心裡不說出來暗戳戳把醋死自己的人。
我仔細回想著方才復柏在坐上的一舉一動,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也沒有。
我突然想到一個詞,悶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