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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只喝一口,應該沒有什麼大事。
我接過杯子,淺飲了一口。
我不知道徐總口中的“度數不高”究竟是怎樣,我只知道那酒喝下去時沒什麼濃郁的酒味,但沒過一會兒我腦子就變得不大清醒。
舞池裡一首曲子十幾分鍾,這會兒終於換了新的旋律。
“曲目上新,再陪我跳一支吧。”徐總說。
我腦袋暈乎乎的,只剩下他真是位舞痴一個結論。
“好。”我答。
然而一首曲子實在太長,我竟然堅持不到一半就差點栽倒在地上。
徐總將我帶了下來。
“小瑜。”有人從徐總手裡把我接走。
是陸莊。
陸莊:“怎麼喝成了這樣?”
我臉上辣辣的,扶著牆站直:“我沒事。”
只是喝了一口酒而已,這身體也太不耐受了點。明明上次和秦照庭喝酒的時候還把人喝倒了……
“今晚就先到這裡吧,”陸莊說,“宴會廳對面有專門的休息區,你自己過去吧,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休息區我認識,就是那幢漂亮精緻的小洋房,不久前我剛從那裡回來。
可是那裡有秦照庭。
會不會又碰見秦照庭呢?會不會又碰到他和別人在一起呢?
我頭一下一下地疼著,不允許我過度思考,我只答:“好。”
小洋房裡亮起的窗戶明顯比剛才多了,也許大家都喝高了喝大了,一人霸佔著一間房間休息。
門口的侍應生給了我一個房間號,讓我自己按著樓層找上去。
那些貼在房門上的數字似乎會不斷變換,我手中的金色房卡上的數字也變得模糊,我一遍遍在腦海裡回憶著那串號碼,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不好隨意找個房間推門進去,我來到露臺上,習習涼風吹不散酒熱。
身體最深處似乎有一把熊熊燃燒的火,在不斷向著四肢百骸傳遞著熱量。
風很舒服且涼快。但我很熱。非常熱。
很快那陣熱意褪去了些,我腦子稍微清醒了點,重新看清房卡上的號碼是306。
我按著房間號找到對應的房間走了進去。
房間很大,冷氣和香薰很足,迎面就是一張柔軟的大床。
我不顧一切地躺上去,誓要睡個天昏地暗。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那些滾燙的熱又絲絲縷縷地蔓延上來,周身的冷氣都無法將其抵禦。
房間門鎖發出特殊的聲響,迷糊中我感覺到好像有人走進來。
啪嗒。
房門落了鎖。
房間裡的燈我沒有熄滅,我掙扎著要看清他的模樣,眼前卻始終漆黑一片。
但是來人顯然看清了我。
他發出一聲低促的笑:“你父親就這樣把你送給了我?”
【作者有話說】
昨晚整個人都很down,但是看到大家的評論,好感動tat,謝謝你們嗚嗚嗚嗚嗚,好想快點回學校去
我們分手了,是你提的。
邊緣的床墊塌陷下去一小塊,頃刻間來人已經到面前。
“真暈了?”來人手掌拍了拍我的臉側,滾燙的側臉被激發出一陣刺癢。
他的聲音很熟悉,而我遲鈍的大腦一副已經完蛋的架勢,至多隻能定位到不久前聽過。
潛意識奮力地掙扎,落到實處卻是軟綿綿無用的抵抗。
“放……”我唇邊洩出令我驚恐萬分的聲音。
跟著秦照庭的那些年我並非什麼也沒學會,我知道他們這個圈子裡會有一些潛在的“規則”,秦照庭就曾被人送上門。
那次來人沒有做足功夫,竟然將人送到了秦照庭經常叫我過去的那間公寓。
那天秦照庭也打電話通知我過去,他好像又去超市採購食材準備搗鼓些什麼奇怪的食物,我先到的公寓,天知道我開啟門看見一個人穿著跟沒穿沒什麼兩樣的兔子裝從巨大的禮物盒裡蹦出來時有多驚恐。
那兔……那人還轉過身去,用他綁了兔子小圓尾巴的屁股對著我扭了幾下……
他的聲音比我喝過的所有止咳糖漿都要甜膩,朝我喊:“先生好~”
……“先生”可能挺好,我不太好。
後來秦照庭終於回來了,他將人趕了出去,還換了新的門鎖。
但我依舊被嚇了一大跳,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