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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只等到耳邊掠過的一陣風。
病房門落鎖聲響起,我頓時回過頭,病房裡已經空空如也。
生鏽的腦子反應好久,才勉強接收到“秦照庭走了”的資訊。
秦照庭離開得突然,雖然不想聽他的解釋,但他人真走了我心裡卻一陣莫名的空落。
他真的就這麼……走了?
我是不太信的,我始終相信他還留有後手。
以前同秦照庭鬧彆扭時,我也是躲進了被子裡,秦照庭也如今天這樣離開了房間,但在我第三次掀開被子偷看時,他就會出現在眼前了。
而今天我等了很久,有三陣風陸續將窗簾吹起又落下,那扇緊閉的房門都沒有一點開啟的趨勢。
在第四陣風到來時,我掀開被子下了床,動作匆忙到拖鞋都不慎穿反,五步並做三步來到窗前。
只來得及看見秦照庭半邊身體跨入車內,緊接著整個人都坐進車裡,車門關閉,車子揚長而去,一路暢通無阻。
真的走了啊。
穿反的拖鞋被我踢到一邊,我沿著牆邊坐下,鼓動的窗簾遮蓋著上半身,貼著臉慢慢滑動。
耳邊充斥著這個時節青城不該有的蟬鳴,我緩緩閉起眼,鼻間彷彿都充滿了春日裡梨花的淡淡香味。
“你在我這裡就歸我負責,這麼光腳坐在地上,感冒了可有人找我算賬。”
悄無聲息間,有人摸進來,我絲毫沒有察覺。
我著急忙慌地拉住窗簾扯掉,復柏立在我床對面。
“你進來為什麼沒有聲音?”我問他話的同時將鞋勾回來穿上。
“我覺得我走路聲音還蠻大的。”復柏說著原地踱了幾步。
他動作刻意,我聽不見都不可能。
“你又來幹什麼?”我順勢從地上起身,坐到一旁的藤椅上。
復柏喜歡窺探別人想法,剛剛還躲在一邊偷聽我和秦照庭說話,總而言之,他不算正人君子,我不屑理會他。
復柏:“剛才是你在門外偷聽吧?”
……
好吧,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這麼不光彩的事他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回答,然而臉上泛起的一陣熱浪藏不住。
“你大可以光明正大開啟門走進來,本來也不必瞞著,畢竟患者擁有知情權,這也不是什麼絕症,知曉了自己的情況才能更好配合治療嘛。”復柏攤攤手道。
“我沒病。”有沒有問題我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