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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嗎?
他真是……快得令我無法想象。
我輕輕“啊”了一聲,問他:“你在邀請我同居嗎?”
【作者有話說】
小言有點幻覺,大家看的時候別覺得描寫太奇怪……實在是我太菜了qaq
你現在…是不是不行了?
秦照庭不認同我的觀點,並表示一起住並不等於同居,這二者有本質上的區別,同居的是戀人,一起住的可以是室友。
他不認同我的觀點,我也不認同他的,我偏覺得他是想和我同居。他只是口是心非,是不好意思。
雖然不是第一次和秦照庭一起住了,但這還是我身份光明正大的第一次,我對這即將拉開序幕的二人世界生活感到新奇竊喜,在租房裡度過的最後一晚徹底失了眠。
復柏的藥不僅容易把我吃死,而且一點也不管用,第二天秦照庭看見我時臉上有些錯愕,他一定以為看見了動物園裡跑出來的熊貓。
儘管只是搬到了一牆之隔的地方,不過長住下來要帶的行李也不少,我足足花了一整個早上才將東西都搬運完整理好。
秦照庭覺得我過於誇張,反覆強調不需要帶太多沒用的,可我還是堅持將所有東西都搬過來,一些小桌面擺件都沒有放過。
原因無他,我希望他的家裡能充滿我的生活氣息。
事實上我原先抱有多大的雀躍,住進來後就有多大的失望。
自從我將藥扔進垃圾桶後,復柏開的那些藥便被秦照庭盡數沒收由他保管,我所設想的二人世界實際上就是他每天定時定點監督我吃藥。
除了吃飯和吃藥,其餘時候我都差點和他碰不上面。
他有他的活動空間,我也有我的房間,這與我之前的生活沒什麼不一樣,知道的我找了個男朋友,不知道的以為我換了新室友。
不,比原來的生活更加不堪,起碼原先我還可以逃掉幾頓藥的折磨。
……
秦照庭果然所言非虛,他不要和我同居,只要和我當純粹的室友。
倒顯得之前的我是個傻子。
與秦照庭同在一個屋簷下,有時我看見他便會有一種莫名的怨憤,他讓我吃藥我便想將杯子摔碎,他讓我自己將藥貼好標籤我便想在標籤上亂塗亂畫。
當然只敢想想,我慫得很,我每次都按他說的做。
這樣奇怪的衝動來得快去得也快,過後我便會慶幸控制住了自己。
一定那些藥的副作用出現了,我離死亡又近了一步,我要變成精神失常了。
和秦照庭住在一起後一個月,他與之前比變了好多,幾乎處處都透著古怪,這些古怪僅僅針對我一個人。
如果要描述的話,就是提防,還有戒備我。
他有時會突擊進我的房間,進來巡視一圈再與我裝模作樣地聊上幾句後又帶上門出去,我每次都猝不及防,所幸他每次進來都會先敲門,不至於我在做什麼尷尬的事被他撞見。
秦照庭這樣的突擊十隻手指數不過來,這麼做總得有他的理由。
我嘗試問他:“你為什麼總是跑到我房間裡來?”
他給了我一個特別荒唐的回答:“之前這個房間的天花板漏過水,我需要過來檢查。”
我想相信都信不了一點,再問秦照庭,他怎麼都不肯說了。
我只能大膽猜測原因。
難不成他是害怕我偷東西嗎?
可是這個房間我搬進來時就只有大件傢俱,沒有能讓我偷的東西。
……
也有另一種可能。
自我搬進來的那天起,秦照庭便不讓我接觸任何的刀具,我的房間裡沒有裁紙刀和剪刀,甚至連銳利的傢俱邊緣也被他包了起來,每次喝易拉罐裝的飲料他都要用杯子替我倒出來再給我。
這各種各樣的表現,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可是我已經明確同他表示過不會再做出那樣的事,他不信我。
我不想他這樣看我,我同意吃藥也不說明我認同自己是個病人。
……
倘若秦照庭能盡一些男朋友的義務我也能勉強原諒他了,可他連一個吻都不曾給過我,我又不是來他家當和尚的。
我真是受夠了這越來越像ai的秦照庭,還是隻遵循固有的程式設計,死板又迂腐的最初版本。
我很不滿。
我非常不滿。
他不主動給我,我就主動向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