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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又再度升起,灼燒我的頭頂。
安夏面色一變:“當然要告訴我,你是我的客人,你們在島上的這幾天所有衣食起居都歸我管,我要掌握你們的資訊才能更好地為你們‘服務’。”
“真的是這樣嗎?”我有點懷疑。
“不然呢,”安夏大驚失色,“你不會以為我是變態吧,專門打聽人一日三餐什麼時候洗澡睡覺那種。”
我打消了疑慮:“沒有的。”
“你要好好玩才對得起我的佈置。”安夏又展顏笑起來。
想起剛剛是打算逃離這裡,這與他希望我做的相悖,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低低“嗯”了聲。
他卻一語將我道破:“所以剛才你要去哪?”
“去外面……看看風景。”
他猜測:“是玩得不高興嗎?”
“沒有。”我否認得很快。
安夏:“想想也是,這裡大部分是秦照庭的朋友,應該讓你把你的朋友也帶過來。”
“不……不用的。”再說下去我就要瘋了。
“也不對,你有朋友在這,”安夏沒有徵兆地拉住我的手,“我可以是你的朋友。”
我聽得一愣。
安夏收斂了笑,看起來竟有幾分鄭重其事:“言知,我可以是你的朋友嗎?”
沒有得到我的答案,他好像有點喪氣了,手腕上的力道變鬆的一瞬我清醒過來。
“可以的,”我不確定地看他,“你真的願意和我做朋友嗎?”
我沒有什麼朋友,在福利院時因為蠢和被領養家庭退養,沒人願意沾我身上的晦氣,在學校裡被嫌棄是孤兒院出身,班裡學生五十三人,我是沒有同桌的那一個。
可是安夏卻說要和我成為朋友。
安夏給了我一個巨大的擁抱作為回答:“為什麼不願意呢?”
他的懷抱不似秦照庭那般寬厚溫暖,卻有十足的安全感,直到他將我放開時我都有點拖延捨不得離去。
安夏:“現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嗎?”
我重重點了點頭。
月色幽幽,石子路兩旁的彩燈已經全部亮起,我和安夏回到大本營,人比剛才多了很多。
草坪上歪歪扭扭倒著幾個酒瓶,似乎在我離開的時候他們已經喝過一輪。
秦照庭身邊已經坐滿,安夏帶領我撥開一處比較大的空隙,硬是塞了兩張椅子進去。
安夏小聲問我:“會不會喝酒?”
聽見酒我更覺得胃裡火燒火燎,只好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