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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姓陸的,那就是我討厭的人。
第一眼還不覺得,他說完後我就覺得他長得越來越像陸家的人了。
“你們姓陸的,有幾個好東西?”我沒好氣道。
那人卻不惱,仍然笑笑:“我不姓陸,我姓聶,叫聶越川。”
“你不姓陸,卻出現在他們的家宴上?”可以斷定這是個滿嘴胡言的騙子了。
聶越川:“這件事不方便大張旗鼓地說。”
不解釋就不解釋,我也不想聽。
提起鞋準備離開時,聶越川攔住我:“今天大家都在單身派對上,你為什麼自己在這兒?”
他和復柏一樣招人煩。
“別忘了你也在這站著,”我嘲諷道,“怕不是安夏的假朋友吧?”
“我對酒精過敏,所以沒有參加派對。”
“哦,那祝你在這吹冷風吹得高興。”我沒什麼感情道。
我討厭在沮喪的時候被人碰見,只希望儘快離開。
可聶越川還在問我:“今天下船時看見你和一位姓秦的先生一起來的,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冷不丁聽到秦照庭的名字,我心臟又抽了抽,原來聶越川在這裡等著我。
“關你屁事。”我恨恨地瞪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海灘上不能再待,我不想再遇見第三個人。往哪裡跑都是錯的,我真的無處可去了。
我最後選擇躲回我的房間。
上島前秦照庭便提前讓安夏安排兩間房,他就住在我的隔壁。
那時我還隱隱有些可惜,現在卻無比慶幸。
秦照庭不會那麼早回來,因為他還在和安夏在一起。
我擁有短暫的離他很遠的時間。
那隻卡著易拉罐的鞋一進門就被我隨手甩在沙發旁邊,此時我又想起它,便將它提到了浴室。
易拉罐卡得很死,有幾塊鋁片插進了鞋的底膠裡,任由我怎麼摳都摳不掉。
最後還是用上了剪刀將易拉罐剪成碎片才取下來。
專注地解決完這件事後,我發現手指上被劃出很多深淺不一的口子,細細麻麻地泛著疼。
盥洗臺前的牆上掛了面鏡子,鏡子裡透出一張慘淡又可笑的臉,那是我的臉。
我嘗試著牽起耷拉的唇角,這顯得我更可笑了。
我同復柏說過,我天生就長了一副苦相。
看吧,果然天生就是長這樣的。
解決完那隻鞋,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