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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他在一起時我要將鈴聲關閉,以防被別人打擾。
打來電話的是吳格。
我隱約知道門外是誰。
閉了麥我摁下接聽,吳格問:“小言先生,您不在家?”
院子裡燈亮著,吳格不會沒看見。
“在的。”我調整聲線,溫和答道。
“我現在在門口,”吳格說,“秦總出差回來,希望您去接機。”
“可是這裡離機場很遠。”我有點為難道。
秦照庭有腿,可以自己回來。
“秦總交代您一定要去。”吳格語氣很淡。
“你和他商量商量。”遊戲里人物被擊敗,我逐漸失去耐心。
吳格:“秦總說出差給您帶了禮物,您不去他就要二手轉賣了。”
“是什麼?”我對禮物好奇。
“您過去就知道了。”吳格捂得嚴嚴實實。
十分鐘後,我開啟房門,坐上吳格的車。
我一點都不在意秦照庭要給我的禮物,只是怕秦照庭懲罰我。
吳格悶頭開著車,我隱約覺得不對勁,卻怎麼都說不上來。
路程行至一半時我終於總結出來,那似乎不是去往機場的路。
“我們不走原來的路嗎?”我問。
本以為吳格會給我一個類似於原來那條路晚高峰容易堵車的藉口,結果他卻告訴我:“在您結束通話電話到出門的十分鐘裡,秦總臨時改變計劃,讓您直接去目的地找他。”
“那上車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
“秦總交代的。”
亂七八糟又神神秘秘,秦照庭在搞什麼名堂?
心中疑惑萬分我也沒有問出口,安安靜靜坐在後座,任由吳格將我送到秦照庭身邊去。
到地方了,遠遠我就穿過月色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我認識這裡,是近兩年青城新興的劇院。
吳格把車停到了秦照庭面前。
下了車,一陣風拂來,秦照庭一身西裝沒來得及換,身上有難聞的汽車的味道。
我退縮一步,想了想又湊上去一點:“晚上好,先生。”
秦照庭大概嫌熱,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扔給吳格,拉上我的手腕迫使我更靠近他:“音樂劇快開始了,入場吧。”
一隻手腕被牽制住,我與秦照庭並肩同行。
“您今天不是去出差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風無聲地吹過,我突然對這種兩人獨處的情景感到尷尬,這是之前和秦照庭上了那麼多次床時都從來沒有過的。
秦照庭表情有點無語:“我今天去出差,沒說今天不回來。”
“可是你明明以前都要在外市住幾天。”
“凡事總有例外。”
我不明白他的例外是什麼意思。
路上人有點多,秦照庭抓我抓得緊,等到被放開時已經進了演奏廳。
“我們來幹什麼?”
秦照庭說:“音樂劇上新,帶你來聽。”
這種底蘊深厚的東西我都欣賞不來,不過秦照庭喜歡,我也能在旁邊陪他看看。
樂聲有些沉悶催眠,傍晚喝的那兩口酒似乎發揮了作用,眼前出現一片重影,彎彎繞繞的曲子鑽進耳朵裡迫使我入睡。
縱使一而再再而三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我最後還是特別沒用地倒在了秦照庭肩上。
不知過了多久,音樂劇散場了,秦照庭推了推我肩頭,示意我起床。
“結束了嗎?”燈光突然刺眼,我下意識揉了揉眼睛。
秦照庭點頭:“走吧。”
我分明記得完全失去意識前我將頭擱在秦照庭肩上,但眼下卻是從他腿上起來的。
場內已經沒有多少人,秦照庭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他走得特別快,我險些追不上。
快要走到大門口時,秦照庭才施捨半停下來等我,並問:“言知,你喜不喜歡今晚的演出?”
又到了我表演的時刻,我發自肺腑道:“和先生待在一起做任何事,都很喜歡。”
秦照庭不贊同我的說法:“我覺得你不太喜歡。”
這是要指責我剛剛陪他看音樂劇時睡覺的事了,我笑容僵在臉上有些尷尬:“昨晚睡得遲,沒睡夠,如果睡好了我一定會很感興趣的。”
睡得遲的原因秦照庭和我都心知肚明。
果然,秦照庭聽完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