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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安夏好像很喜歡海鮮,今天的一切都是秦照庭為他量身定做的最好的安排。
我只是個被強行摁在這兒的旁觀者。
還好秦照庭也不管我,我愛吃什麼吃什麼,也不會被說。
我還記得以前在他的公寓裡,我稍微挑下食,比如不吃青椒炒肉裡的青椒,都要被他說上好久。
而現在他的注意力在其他地方,自然無暇管顧我。
我不記得我喝了多少碗粥,周邊悅耳有格調的純音樂換了一首又一首,終於到了今晚的正題。
絢麗的煙花緩慢升空,而後在天邊炸開,形態各異,似乎還有各種動植物的形狀,一看就是高製作成本。
我默默地退出去坐得遠遠的,在燈光照不到的休息區等著這場熱鬧收場。
安夏似乎發現了我偷偷跑掉,又來休息區挖我。我往秦照庭那看了眼,他背對著這邊站在沙灘上,看起來不是很想理我。
安夏為人與我想象中的大有不同,他似乎過於自來熟了。抵不住安夏的過分熱情,我最終被他挖走了。
走到秦照庭身邊時,他冷哼了聲,應是對我今晚默默退出的表現很不滿意了。
可找個電燈泡陪在旁邊……我真搞不懂秦照庭最近的新樂趣了。
我只怕我再亮下去會短路……
接下來的近半個小時裡秦照庭都面色不虞,他與安夏也不講話,看起來心情差到極點。
可他卻忽然在最後一朵煙花炸在天邊時中邪般拉住我的手。
我像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遲來的煙花爆鳴聲與我耳朵裡的嗡鳴聲同時響起,第一反應是給他甩開。
動作有些劇烈,反作用力使得我的手都撞到了大腿邊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眼睛已經看向了秦照庭的臉。
這是我今晚第一次直視他。
巧了,他也在盯著我看,臉色陰沉可怕至極。
他像是要殺了我。
太可怕了,我又往旁邊站了點,決定暫時不去招惹他。中間的空隙能再站下一個我。
一場煙花秀看下來異常煎熬。我敢發誓接下來的一年裡我都不會再想看任何一場煙花。
我等著秦照庭發號施令大赦天下讓我回去睡覺。
他依舊與安夏走在前面,我亦步亦趨地跟著,一直跟到了安夏的車前,眼睜睜看著安夏坐進主駕駛位,又親耳聽著秦照庭跟他說“路上小心”。
安夏的車開走了,我還覺得不可思議。
沒有其他人了,秦照庭臉上的面具再也維持不住崩裂開,一臉陰翳地大力扯過我的胳膊,近乎是拖的帶著我走。
一點也沒有剛才對安夏說“路上小心”時的風度。
也對,金主對包養的小玩意兒,要什麼風度。
所謂風度,也不過是金主心情還算不錯時施捨的一點情趣而已。
秦照庭將我扔上了他開來的那輛車。
不似吳格開來的那輛suv,他這車身價至少百萬以上。
我在副駕上胡亂抓了好幾把安全帶都沒抓著,最後還是秦照庭給我係上的,動作依舊粗魯,彷彿他拉的不是上百萬的車的安全帶,而是菜場上用來捆豬的麻繩。
“您……”一開口我才發現我的聲音有多抖。
其實我想問他,怎麼這良辰美景,不與安夏一起度過呢?
但他面色太兇,我問題的雛形都沒出來便死在襁褓中。
……
可是春宵良夜,該與最愛的人一起度過才對。
我不敢說不敢問,只敢默默跟著,不去觸怒他,秦照庭指哪我去哪。
開屏的花孔雀
吳格下了班,車是秦照庭親自開的。
他心情不好,連帶著車速也快,堪堪卡在不被交警罰款的線上。
他車技不好,至少沒有吳格好,一路上急剎急走不知多少回,我本來就是容易暈車的型別,這麼一折騰整個人都不好了,透過車鏡一看,我都差點不認識鏡子裡那位臉色青得像鬼一樣的是誰了。
秦照庭忽然甩了盒草莓到我腿上,是今天下午吳格給我帶的那盒。
我沒有吃。
暈成這樣了我真怕一張嘴就吐出來。
後半程秦照庭開得還算平穩,可有前半程的積累,最終到達目的地時我胃裡都還在反酸。
秦照庭帶我回了他的公寓,這不是我們的家也不是他的家,應該只是他名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