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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淺。

老舊小區安保系統一般不夠完善,一個月前我還在樓下見過“偷人電瓶車死全家”的不痛不癢的詛咒告示,因此我和常嶺曾有過十二點便反鎖大門的約定。

常嶺大約今晚是不會回來了,十二點一過我將大門反鎖後就回了房間。

小夜燈壞了,新的還沒有到貨,我不敢把燈關掉,就只能用被子矇住頭遮擋那過於強烈的光線。

即便如此我也覺得房間的某個死角里有東西在注視著我。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很多次,最後還是起身將房間門也反鎖了。

做完這一切躺倒在床上時我才真正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

緊繃的神經鬆懈後睏意很快襲來,只要我不刻意去回想秦照庭滲人的眼神就能很快入眠。

眼前不知何時起又出現了幾個小時前夢到的場景。

手掌心沾滿油膩的花生油,那首與老鼠有關的童謠響在耳邊,是那個昏暗充滿紙皮臭味的倉庫。

相較於器材室裡的那個言知,此時的我已經進步了不少,起碼我非常清楚地意識到如今是在做夢。

那不是我編織出的噩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回憶變幻成夢境侵入腦海的感覺算不上多好,親眼看著小時候的自己被欺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更不好。

我曾經是親歷者,現在卻只能作為旁觀者。

“小老鼠,上燈臺……”

沒有獲得夢中這具身體的掌控權,只能任憑其像記憶中的那樣開口:“你們放我下去好不好?”

“偷油吃,下不來!”

我從小體質就比不上院裡同齡的小孩,身高體重都比別人少一截,久而久之就有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外號,瘦猴兒,病秧子之類的。

這些外號更新迭代,最後遺留下唯一一個。

老鼠。

後來被小賣部的夫妻退送回福利院,那些孩子已經被領養走了一大部分,剩餘的那些又帶動了新來的,我“老鼠”的名號得以傳承下來。

他們覺得我是連大人也嫌棄的老鼠,所以回到福利院後綽號又升了一級。

他們開始叫我“臭老鼠”。

當然不可能在大人面前叫,他們總能找到機會偷偷叫。

印象中比較過分的就是那回在倉庫裡,他們往我身上倒滿花生油,把我扔到了貨架上,還撤去了貨架的梯子,玩膩了就將我一個人留下,還壞心眼地給倉庫上了鎖。

呼救聲傳不出去,天色逐漸變得暗淡,我有些怕黑,所以希望夜晚降臨得再慢一些。

再醒來時是第二天的早晨,管理倉庫的叔叔過來上班,終於發現了在貨架上呼呼大睡的我。

他開玩笑說我像只會打呼的老鼠。

玩笑歸玩笑,倉庫少了一罐花生油,他不想自掏腰包,便將滿身花生油看上去像主謀的我送到了院長面前。

那時的院長已經不是當初將我撿回福利院的那一個,聽完我的描述後蹙著眉,我不懂她為什麼是這個反應,正常該是將那些壞小孩通通叫到我面前同我對質,她該為我撐腰。

可是她沒有。

那天她說了一句話讓我印象深刻。

她說:“他們不喜歡你,你就躲著點。”

……

後來很久後我才知道,原來在我被送到院長跟前之前,他們就已經主動找到院長,汙衊那花生油是我貪玩打破的,將自身撇得乾乾淨淨。

多年前的往事我已經不再掛懷,興許是秦照庭把我關在器材室裡與當年場景有些重合,才喚醒了這段本該永久塵封的記憶。

相較於那件事,竟然是秦照庭將我一個人留在器材室裡更讓我掛懷一點。

除了恐懼,還摻雜了些類似於悲傷的感覺。

我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難過。

眼前的場景逐漸消散,黑暗中十分突兀地冒出了一個聲音。

“小言,你在幹什麼呢?”

天花板上的大燈模糊重影,我冷汗涔涔地醒來,視線所及之處是我熟悉的房間。

又是一場到最後不為我所控的夢境。

我略微回過神,打算下床收拾一下滿頭的冷汗。

房門是這時被敲響的,一下一下,力道很重。

剛放鬆的神經又繃得死緊。

我第一反應就是秦照庭趁著半夜上門了。

敲門聲還在繼續,而且越發急促,聽起來那人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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